楊波頓時明白,自己真是被騙了,他們只好朝回走了一段路,來到了一號樓。
常館長已經(jīng)在門外等候,見到楊波,他迎了上來,“真是不好意思,我忘記把地址告訴你了,你怎么沒有早點打電話過來問我?”
“我在校園里拉了一個學(xué)生,問了他的,他告訴我在十號樓?!睏畈ǖ?。
常館長不禁罵道:“真是胡鬧,這是誰干的,簡直就是給我們抹黑嘛!”
說罷,常館長朝著里面指了指,“本來是安排在一樓的教室的,但是一大早我來到這里,就發(fā)現(xiàn)教室里已經(jīng)坐滿了人,所以只能安排在二樓的大會議室。”
“坐滿了人?”楊波很是驚訝,“這怎么可能?”
常館長笑了笑,“怎么就不可能了?我把在校的本科生、研究生、博士生,全部都拉了過來,還有我們學(xué)院自己的老師們,你的名氣太大,甚至有外面一些社會人士過來聽課?!?
楊波搖頭,他可不相信這些話,他的確是有些名氣,但是媒體對他的報道并沒有那么多,他的名氣還不夠大,他突然想到老爺子要過來,他連忙給崔一平打了電話。
“你們來了嗎?我忘記告訴你地址了?!彪娫捊油ǎ瑮畈ū闶堑?。
“放心好了,我們已經(jīng)到了,就等你了?!按抟黄降?。
楊波說了兩句,這才是掛斷電話,他看向常館長,“待會兒,萬一我講得不好,被他們轟下臺,那就完蛋了?!?
“你可不能這樣想,還有十幾分鐘,你先準(zhǔn)備一下,不要著急,就把這當(dāng)做是一場內(nèi)部的分享會,你就放心好了,我們很多學(xué)生對你可是崇拜的很??!”常館長道。
楊波朝著常館長看了看,心中有些不太相信,卻也沒有多說什么。
又是聊了幾句,楊波便是走了上樓,華清韻跟在他的身后,拉了拉他的手。
華清韻的手很溫暖柔和,輕輕柔柔拉著他,讓楊波頓時感覺安心了很多。
到了會議室門外,母親和華清韻先走了進去,楊波則是和常館長聊了幾句,便是跟著常館長走了進去。
本來會議室內(nèi)還有些鬧哄哄的,見到常館長走進去,現(xiàn)場頓時靜了下來,大家都是抬頭看向楊波,很多人面上都是帶著好奇。
楊波朝著下面掃視了一眼,會議室很大,至少能夠容納三四百人,現(xiàn)場人也很多,差不多就要坐滿了,在講臺前面的熒幕上,則是放著他的一些資料,很詳盡。
常館長走到講臺上,開口道:“先向大家隆重介紹一下,我們今天的主講人,楊波先生,具體的身份資料,屏幕上都有,我也不多介紹了,我只說一說我認識他的過程!“
“我們?nèi)哪昵暗谝淮我娒?,那一次是在帝京的一次文物交流會上,大家每人帶著一件古玩,相互鑒定,想要難倒對方,那一次,楊波帶過去的是一件日本的物件,很多人都沒有能夠看出來,那時候,我對楊波的印象并不算深刻,我只是覺得他是個標(biāo)新立異的年輕人罷了!”
“后來,再次見面,就是一年后了,那時候,楊波手里已經(jīng)有了魚紋彩陶罐,你們肯定都是見過的,就是現(xiàn)在放在國博的鎮(zhèn)館之寶,當(dāng)時我去找他借用一下,他沒有答應(yīng),我甚至覺得有些氣憤,我可是國博的館長,你一個年輕人,怎么能拒絕呢?那是第二次印象,我覺得他有點驕傲,但是的確是很有能力!”
“第三次見面,那時候楊波已經(jīng)聲名鵲起了,他那時候已經(jīng)拿到了傳國玉璽,甚至成為國內(nèi)文物鑒定的名家,開了拍賣行,上過央視的節(jié)目,甚至被舉國關(guān)注,我再去找他借魚紋彩陶罐,他就很愉快地答應(yīng)了。這時候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,其實,他也很好說話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