集團大廈下方,一輛轎車已經(jīng)停在這里等候,這輛車的車牌號很霸道,并非按照正常的格式設(shè)計,車牌號是1—1。
隨著李承佑下樓,美女秘書為其將后車門打開,等車輛發(fā)動時,幾輛越野車當(dāng)先駛出去,將道路封鎖,保證李承佑的車旁,不會有其余民用車輛存在。
而當(dāng)李承佑的車上路之后,他所經(jīng)過的路線,一路綠燈,暢通無阻,這道路,在這一刻似乎是為李承佑一人所準(zhǔn)備的。
對于這種事情,李承佑早就習(xí)以為常,車輛一路暢通,行駛在寬闊的道路上,直奔目的地而去。
在車輛足足行駛了將近一小時左右,車停在一座大山的山腳下。
上山的道路只有一層層的石階,這石階少說有千階,一眼看不到頭。
秘書為李承佑將車門打開,李承佑下車,走到這千層石階前。
“西八,就應(yīng)該裝個電梯的
李承佑邁步朝山上走去,一階一階的石梯,司機和秘書就站在第一層石階前,雙手放在身前,站的筆直,看著李承佑一步一步走了上去。
李承佑今年已經(jīng)六十歲,但爬上千層石階,對他來說似乎并沒有耗費多大的力氣。
當(dāng)?shù)巧锨优_階后,李承佑的身影已經(jīng)消失在司機和秘書的視線當(dāng)中。
這兩人雖然是李承佑的親信,但他們卻并不知道,這山上到底有什么,只是聽說,有個寺廟,再多的,就什么信息都沒有了,這里是禁空區(qū)域,沒有任何設(shè)備能從這里的上方飛過。
當(dāng)李承佑跨上千層階梯后,一座寺廟出現(xiàn)在眼前,寺廟不大,塔狀,六層高,沒有院落。
寺廟周圍栽種不少樹木,此刻樹葉落了一地,一名僧人正在掃葉。
“師兄,師傅已經(jīng)知道了,請回吧
僧人看了一眼李承佑,這僧人看上去,只有二十多歲的模樣。
李承佑看了眼寺廟,大聲道:“師傅,這件事關(guān)乎我們聲譽,我這次過來,只是求個安心,真要無人能制住齊天,還請師傅出手!”
年輕僧人繼續(xù)掃葉,同時道:“師兄,師傅此生,只能出最后一劍了,世俗紛爭,都是浮云
“偌大的集團,無數(shù)人依靠我們活命,怎能是浮云?”李承佑搖了搖頭,“若都是浮云,你在這寺廟上,吃什么?喝什么?這種目空一切的話就沒必要多說了
李承佑轉(zhuǎn)身,向千層石階下走去。
棒子國中午十二點,一架由炎夏而來的飛機,在棒子國首都機場降落。
飛機剛剛停穩(wěn),機艙還沒打開,就被一輛輛車所包圍了。
隨著空姐將機艙門打開,一名名身穿西裝的大漢涌進機艙內(nèi),對每一名乘客進行排查。
“沒有!”
“這里沒有
排查結(jié)束后,這架飛機的乘客情況匯報出去,這一幕不光發(fā)生在棒子國首都機場,不管任何一個城市,但凡有從炎夏過來的飛機,全部都會被排查。
機場出口,任何出機場的人都要做一個面部識別,對比護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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