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之心不知道該怎么打破沉默,只能尷尬的清了清嗓子。
盛霆燁還是挺拔如松的姿態(tài),似乎早猜到來人是初之心。
“出去!”
他冷冰冰的聲音,在空蕩蕩的祠堂,顯得特別寒氣逼人:“盛家祠堂不允許外人踏入。”
“你!”
初之心差點(diǎn)沒被氣死。
聽聽,這像人話嗎,像人話嗎?
她好心好意來給他送藥膏,給他送水送吃的,他居然是這態(tài)度?!
“你以為我想來啊,要不是李管家說你馬上要掛了,求我來救你,我才不屑來呢......真是狗咬呂洞賓,不識好人心!”
“我是死是活,與你何干?”
盛霆燁依舊是那副冷酷至極,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,冷冷道:“你費(fèi)了那么多心思,不就是想看到這一幕么,又在這里假惺惺裝什么好人?”
“我費(fèi)什么心思了,你在胡說八道什么?”
初之心聽得糊里糊涂的。
怎么覺得這個男人跟個失控的機(jī)關(guān)槍似的,胡亂掃射?
“還在裝!”
盛霆燁冷笑道:“故意送爺爺珍珠,暗示我和林以柔珠胎暗結(jié),又故意把離婚證掉出來,讓爺爺知道我們已經(jīng)離婚的事實(shí)?!?
“我......”
初之心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。
她咋能知道,老爺子那么會聯(lián)想,送個珍珠都能聯(lián)想到珠胎暗結(jié),更沒料到一切會那么巧,裝得好好的離婚證,就這么掉了出來。
“明明自己早和別的男人勾搭在了一起,還擺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(tài),把我推向千古罪人的位置......”
盛霆燁深眸越發(fā)冰冷森寒,聲音更是薄涼到了極致:“初之心,我可真是低估了你!”
初之心百口莫辯,干脆就不辯了。
“對,我就是陰險,就是狡詐,隨你怎么想!“
她將裝有藥水和餐食的盒子放在男人旁邊,轉(zhuǎn)身準(zhǔn)備離開。
反正他們都離婚了,就是兩個不相干的人,她在他心中的形象再差勁,也無所謂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