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的話,那我們先派人試試他的實力,如果能夠在競技場之上正面打敗他的話,那么也就不用讓其他的準備了?!?
這時侯那個山羊胡子男人再次開口說道,此時的他已經(jīng)看明白了葛飛的態(tài)度,他看得出來,葛飛似乎并不太想管這件事情,只是迫于形勢,不得不出面鎮(zhèn)場子。
于是他也只能順水推舟,畢竟葛飛是這里面實力最強的人,在這強者為尊的環(huán)境下,實力就是話語權,不聽從他的,日后在這競技場怕是寸步難行。
而且他們這群人也一向都是聽從葛飛的命令行事的,習慣成自然,此刻也沒人敢輕易打破這個規(guī)矩。
“嗯!”葛飛輕輕地點了點頭,沒有多說什么,那微微揚起的下巴和淡淡的眼神,依舊透著股讓人敬畏的威嚴。
其他的人雖然心有不甘,但是見葛飛都這么說了,他們也沒有能力去改變什么,只能憋著一肚子氣,敢怒不敢。
隨后,他們一個個魚貫而出,腳步匆匆,像是帶著記心的憋屈與不甘離去。
葛飛見到眾人退了出去之后,便獨自一人佇立在窗邊,陷入到了沉思當中。他目光深邃,仿若望著那熱鬧的競技場,又仿若穿透了這一切,看向了更遠的地方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或許是在思索楚塵的真正來歷,又或許是在權衡如何在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波中,讓自已和自已的勢力謀取最大的利益,總之,他那平靜的面容下,定然是暗流涌動的心思。
另一邊,幾人悶頭走出包廂之后,剛一拐進幽靜的長廊,那個中年壯漢就像是憋悶已久的火山,迫不及待地噴發(fā)了。
他一個箭步?jīng)_到山羊胡子男人身旁,粗壯的大手一把揪住老他的衣袖,力道大得像是要把那布料給扯碎,發(fā)紅的雙眼瞪著山羊胡子男人,額頭上青筋暴起。
他的聲音因憤怒而變得沙啞,只見他開口說道:“老楊,你說葛飛兄到底是怎么想的?你瞧啊,那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楚塵,要是真的順順利利成為了s級戰(zhàn)力,在這競技場里可就一步登天了!到時侯,咱們這幫人辛辛苦苦打拼多年才積攢下來的那點權勢,肯定跟春日里的殘雪一樣,被太陽一照,立馬就消融得干干凈凈,咱們還不得被人踩在腳底下?”
“這不就等通于直接站在咱們頭頂拉屎嗎?”中年壯漢越說越氣,唾沫星子都飛濺了出來,臉上的橫肉因憤怒而不停地抖動,那模樣仿佛一只被激怒的猛獸,隨時準備擇人而噬。
顯然,對于葛飛讓他們按兵不動的安排,他心里頭一萬個不記意,只是在葛飛面前不敢發(fā)出自已的怒火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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