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遠恒大軍聽令。”遠恒郡王沒有再理會航寂祥了,立即下令,“遠恒大軍,嚴陣以待,如若有人沖擊遠恒大軍的防線,格殺勿論。”
“格殺勿論!”遠恒大軍齊齊亮刀,氣勢如虹,震懾全場。
即便沒有陣法的庇護,可面對著如此氣勢的遠恒大軍,確實還無人敢動。
遠恒郡王自信,他布下重兵,嚴陣以待的前提下,縱使有人破陣,可也沒有人敢隨隨便便沖上去。
他們,都不敢!
這一刻,遠恒郡王,殺氣騰騰。
航寂祥受到了批評,自然也要將功贖罪,只見他一聲大喝,遠處一只飛行妖獸朝著他飛來。
航寂祥一躍而起,站在了飛行妖獸的背后,高高在上。
“誰若妄動,射殺。”航寂祥的聲音凌厲,強勢。
陣法被破雖然突然,可終究憑借著遠恒大軍的威嚴,穩(wěn)住了局面。
誰人敢動。
人群經(jīng)過了一陣的騷動之后,確實也被震住。
可就在這時候,遠處傳來了悠揚的笛聲。
乍一聽便極其空靈,似從蒼穹之上,化為了光雨,灑落下來。
四面八方,笛聲覆蓋。
找不出笛聲的來源。
起初所以人都以為這只是一首簡單的曲子,直到有遠恒大軍手中的長刀跌落在地上。
“天池荷花是大自然的饋贈,不是遠恒郡王一個人的!”人群之中,曲風(fēng)大帝再度大喊起來,“憑什么我們不能當(dāng)大自然的搬運工!”
這一次,曲風(fēng)大帝一馬當(dāng)先,殺了上去。
“天池荷花,當(dāng)屬我曲風(fēng)大帝!”曲風(fēng)大帝哈哈大笑,給人的感覺似乎天池荷花已經(jīng)得手了一樣。
后面自然有人不服氣。
“天池荷花,有緣者得之!”一道劍影直追出去,“天池荷花未必屬于你?!?
沖!沖!沖!
兩道身影一前一后,卻給人營造出了一種千軍萬馬開始沖鋒的感覺。
天池之巔下方,很多人都在等著有人先上。
這時候真的有人先上了,這些人自然順勢直沖。
況且,耳邊的笛音,在他們聽起來,就好比是戰(zhàn)鼓。
沖鋒的號角已經(jīng)吹響。
沖??!
場面徹底亂了。
人群是那么像羊群。
密密麻麻,分也分不清。
高空之上,居高臨下的航寂祥也是再一次懵住。
他今天已經(jīng)歷經(jīng)兩次這樣的懵逼感覺了。
不可理喻。
眼前的場景就跟剛才的陣法突然間被破一樣,匪夷所思。
外面的人群分明已經(jīng)被震懾住了,可下一秒?yún)s突然間暴動起來。
航寂祥的眼色陡然地爆發(fā)出了兇光。
他雖然捕捉不到笛聲的來源,但是,卻鎖定了剛才第一個沖上來的人。
自稱曲風(fēng)大帝。
雖然這種場合之下,喊出來的很有可能就是個化名,但是,航寂祥已經(jīng)記住了他的樣子。
航寂祥緩緩地拔出了弓箭,金色箭矢,搭在箭弦之上。
殺意濃烈盛起。
場面雖然混亂,但是,第一個沖上來的人,必須要死。
金色箭矢對準了曲風(fēng)大帝。
曲風(fēng)大帝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,身影鉆入了人群之中,同時大喊起來,“我回到夏風(fēng)揚的身邊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