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雅城大捷。
楚塵意外地看著王賽仙,不可否認(rèn),這家伙確實擁有著一張足以令女人都羨慕的漂亮臉蛋,可以用俊美來形容,不過,從王賽仙剛剛走向他的步伐來看,楚塵能察覺出來,王賽仙的戰(zhàn)斗力,不在剛才那傅龍獅之下。
能夠年紀(jì)輕輕進入天網(wǎng)殿的,自然不是泛泛之輩。
消息傳得倒是挺快。
利雅城發(fā)生的事情,王賽仙居然知道了。
“利雅城那邊給的消息是塵哥將會從京城轉(zhuǎn)機飛回羊城,我本來還想著給塵哥的后臺發(fā)個信息,沒想到就聽見了超跑俱樂部傾巢而出的消息?!背◆~笑吟吟地說道,“然后就發(fā)現(xiàn)這件事居然還跟塵哥有關(guān)。”
“小打小鬧。”楚塵擺擺手,“我先送桃姐回酒店,再跟你們喝酒?!?
楚塵確實沒有將超跑俱樂部放在心上,然而,此刻的超跑俱樂部成員,都恨不得將楚塵剝皮拆骨。
警車上,肖蓉和文梵星、王賽坤三人坐在了后排,神色都陰沉著。
“不行,我要給我爸打個電話?!毙と厝鐗舫跣寻悖蝗婚g乍起,拿出了手機,迅速地?fù)芡烁赣H的電話,電話才剛接通,聲音就帶著哭腔了,“爸,救我?!?
電話那頭,聲音頓時緊張起來,一道中年人的聲音,“蓉兒,怎么了?你在哪里?”
“我……我在警車上?!毙と亻_口。
“警車上?”中年人的聲音一怔,不過也明顯放松了些許,“發(fā)生了什么,你怎么跑警車上了。”
“爸,我三兩語說不清楚,你來海淀派出所接我回家吧,不然的話,我今晚就回不去了?!毙と氐穆曇粲行┌l(fā)抖,她沒法想象讓自己在派出所呆一個晚上的場景。
電話那頭,一棟別墅大廳,中年男子肖智勤穿著一身睡衣,電話掛斷之后,肖勤怔著。
“蓉兒說什么了?”旁邊一個美婦人正在敷面膜。
“她說在警車上,讓我去海淀派出所接她?!毙ぶ乔趽u搖頭,“這孩子也沒具體說是什么事?!?
“她不是要舉辦生日派對嗎?好好的生日派對怎么跑海淀派出所去了?!泵缷D人不解。
“別擔(dān)心,我打電話給老王問下?!毙ぶ乔谧谏嘲l(fā)上,神色淡定,找到了王正的電話,撥打了過去,然而,電話那頭直接響起了手機已經(jīng)關(guān)機的提示。
肖智勤仿佛嗅到了一點不同尋常的氣味,眉頭擰了起來。
“還不趕緊給蓉兒再打個電話?!泵缷D人催促,神色滿是擔(dān)憂,“可不能讓別人欺負(fù)咱們?nèi)貎毫??!?
肖智勤沒有遲疑,立即打了電話。
神色漸漸地低沉下來。
“怎么了?”美婦人已經(jīng)將面膜取下。
“整個超跑俱樂部都被以聚眾斗毆的罪名帶回海淀派出所了。”肖智勤的話語剛落,美婦人的聲音已經(jīng)尖銳響起來,“什么?王正巖在做什么?王賽坤、文梵星那些人,也被抓了?聚眾斗毆……開什么玩笑??!”
“王賽坤和文梵星就坐在咱蓉兒的身邊?!毙ぶ乔诘拿碱^緊鎖。
“那我倒放心不少?!泵缷D人說道,“王家跟文家那邊肯定會有動作的,咦,不對,那王正巖不正是……他究竟在做什么?”
“文家會不會有動作我不知道,但王家肯定不會做什么了?!毙ぶ乔诔林?,“下命令的人,就是王家大少,王賽仙。而且,他明確下令,今晚禁止任何人將超跑俱樂部的人帶走?!?
“什么?那蓉兒要在派出所過夜?不行,我不答應(yīng)!”美婦人的聲音尖銳,“王賽仙就這么無法無天了嗎?”
“你少說兩句?!毙ぶ乔谡玖似饋?,“王賽仙是什么人,他會無緣無故做出這樣的舉動嗎?先調(diào)查清楚,不要胡亂說話,更不要沖動亂做事?!?
警車呼嘯,回到了派出所。
王正巖的手機確實關(guān)機了,他主動關(guān)的機。
這一路回來,他接了太多的電話,最后索性關(guān)機。
“將他們都關(guān)起來,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再說?!蓖跽龓r火急火燎地將事情辦好之后,迅速撤離。
總之這是王賽仙的決策,特戰(zhàn)局傳達下來的命令,他只是負(fù)責(zé)辦理即可。
這群超跑俱樂部的富二代還沒來得及反應(yīng)過來,就已經(jīng)被關(guān)押了進去,包括肖蓉。
肖蓉完全懵了。
今晚,是她的生日。
她明明已經(jīng)給父親打電話了,可為什么父親那邊完全沒有動靜。
肖蓉生平第一次感覺到無力。
原來,她并非可以為所欲為。
黑夜的湖邊,一盞燈映照在涼亭上。
這是楚小魚選擇的喝酒地方,安靜,廣闊,湖風(fēng)拂過,心情舒坦。
“塵哥,你知道我和賽仙最近接到的任務(wù)是什么嗎?”楚小魚喝了一口酒,笑著說道,“就是關(guān)于金菱財團,這個財團背后得到了一些力量的相助,在日國等國家地區(qū)常常對我們?nèi)A夏的商人不利,我們最近負(fù)責(zé)搜集金菱財團的資料,準(zhǔn)備來一場阻擊金菱財團的行動,沒想到,塵哥先一步重創(chuàng)了金菱財團。”
“我敬你一杯?!蓖踬愊梢才e起了酒杯。
一飲而盡。
王賽仙的手機鈴聲響起來。
看了一眼來電顯示,王賽仙無奈地接通了,下意識地將手機遠離了耳朵……
果然,電話那頭傳來了大聲質(zhì)問,“賽仙!你在做什么?你怎么把自己弟弟關(guān)進了派出所?就算他做了什么錯事,帶他回家教訓(xùn)他不就行了,賽坤還小,怎么受得了那種苦啊?!?
電話那頭一頓說后停下來,王賽仙徐徐地說道,“賽坤今年二十二歲了,他已經(jīng)是個成年人,不是小孩,今晚的事情,被關(guān)押一晚上是他付出的最小代價,媽,你不用再說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