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從姜母的手中接過,仔細(xì)打量,確定是羊脂玉的之后道:“我爹之前在當(dāng)鋪幫掌柜的收過一塊羊脂玉佩,橙色沒這個好,都四百多兩銀子!這個少說也是五百兩?。?!”
就這陳氏都覺得自己說低了,本來羊脂玉價格就貴,這塊玉佩的雕工又這么好,說不準(zhǔn)值上千兩呢!
“婆婆,這玉佩你是從哪兒弄來的?”陳氏好奇道。
只是這種事情,姜母又怎么可能告訴兒媳婦呢,“既然值錢就拖你爹賣了,先把我兒子就出來再說。”
陳氏道:“怎么可能??!”
“婆婆,咱們鎮(zhèn)上的當(dāng)鋪這么小,一時間哪里掏的出五百兩銀子!”
五百兩對于普通的百姓來說,是一筆天價的巨款了。
“何況這樣的玉佩,肯定是要請好幾個掌柜的過來看的,這一來二去的,耽誤了時間,我怕湊到錢,相公的胳膊就不保了!”
姜母一時也急了,“那你說怎么辦?”
陳氏爹到底是鎮(zhèn)上的人,陳氏也算比姜母見多識廣了,她想了想,道:“婆婆,不然我們直接拿著這塊玉佩去找賭坊的老板。開賭坊的人,自然是見過市面的,不至于認(rèn)不出這塊玉佩的價值。”
姜母想了想,確實也再沒有旁的辦法,只好同意了兒媳婦的說法。
婆媳兩個人略微梳洗了一番,便去了賭坊。
“娘,娘!救我!”
賭坊對姜淮可沒什么好奇,餓著一天沒給吃飯。
姜家雖然不是多么有錢的人家,可姜淮作為唯一的男丁,從小就是被寵著長大的,就一天便被折磨的不成人樣兒了。
姜母看著兒子這樣,哪還能責(zé)怪他賭錢輸光了家產(chǎn),早心疼的不行。
“你們!你們居然敢這樣對我兒子!”姜母又氣又恨的看著賭坊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