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紅棉給老者做秘書五年了,從未見過老者如此緊張失態(tài)過。
她不明白對方是什么人,居然可以一個電話讓老者專門跑一趟。
“胡老不用擔心,以宗明少爺?shù)氖侄?,不見得會吃虧?!?
可是老者卻憂心忡忡地說道,“你懂什么?我們要見的,可是個不講規(guī)矩的人!”
與此同時,醉美人酒吧的鉆石包間內(nèi)。
林一峰看向被銀針控制住,無法動彈的胡宗明,凄慘地笑著。
“咳咳咳......”
可笑著笑著,他咳嗽起來,黑血伴隨著咳嗽涌出,這是以身養(yǎng)蠱后的反噬。
而林一峰像是大徹大悟了般,又說了一些那個女孩的事。
“那個女孩挺可憐的,被家人賣了,還問我賣了多少錢。
我告訴她賣了兩萬塊,十年前的兩萬塊很多的,你猜女孩怎么說的?
她說,夠了!這么多錢夠給弟弟上學了?!?
江川回頭看了眼他,順手點了顆煙,輕輕的捻動著銀針,說道。
“心、肺、肝、腎這些是可移植的器官,而她的手腳皮膚也可以移植。如果按照這個價格估算,在歐羅巴那邊價值恐怕在百萬歐元吧!”
“咳咳咳......”
林一峰劇烈地咳嗽著,臉上帶著古怪的笑,看向江川。
“呵呵呵......我真該早點認識你,如果能提前兩年認識你,我可能會多賺很多錢?!?
江川卻是頭也不回地說道,“與其這么想,不如安靜地享受這最后的時光?!?
說著江川來到林一峰面前,把一顆煙放在他嘴里,幫他點著。
林一峰用盡力氣抽了一口,長長地吐出煙氣。
此刻的他面容枯槁,就像是一具會說話的干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