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河愁一走,柳白就像是沒了家長看護(hù)的小學(xué)生,整個人都十分亢奮,一擼袖子大喊大叫道:“李公子,坐好叻!”
話音落,木船就進(jìn)了亂石灘。
小船船身修長,比較靈巧,奈何破水而出的亂石十分密集,很多地方我們看起來過不去,但柳白卻硬生生往里面擠。
而且他越是興奮,我們就越是緊張,一路都是提心吊膽。
因為這里的水可不是正常的黃河水,落進(jìn)去,恐怕是渣渣都不會剩。
胡文耀肩上的黃九比我怕水,全程把小心肝都塞喉嚨里,拉長著身子,探著頭盯著前方。
有好幾次,我他都忍不住伸出手爪爪,想要指揮一下柳白。
好在柳河愁也沒有瞎夸柳白,途中雖然陷況頻出,但好賴沒有磕碰。
十多分鐘后,木船駛出亂石灘。
柳白高興的自己夸了自己一句道:“這本事,爹也不曾有。”
呼......
我長噓一口氣,也不知道他是運氣好,還是真的有本事。
但只要安全過來,是什么都不重要了。
小船朝著洞口駛?cè)?,如同被一張巨口一點點吞噬。
進(jìn)入洞內(nèi)后,周圍的幽光更亮。
而且這種光不是從一個點上發(fā)出,而是遍布了每一個角落。
我開啟靈眼,最終也沒有找出光源所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