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奇的拿起令牌,玉質(zhì)入手溫潤,是一塊上等的冰種溫玉。
玉牌正面是黑樓的刻圖,也就是說黑樓由來已久。
而背面,是一個人的背影。
一個肩扛鋤頭,打扮像農(nóng)民的人的背影。
若非我手里的玉牌質(zhì)地價值連城,我都懷疑李老黑是在糊弄我了。
看出我眼里的不可置信,李老黑收回令牌道:“你覺得不可思議,我們也覺得不可思議?!?
“但事實就是如此,黑樓是一個龐大的組織,龐大到不是它離不開誰,而是我們離不開它。”
“哪怕明天我就橫尸街頭,我依然是我,黑樓依舊是黑樓,不會有任何變化。所以這個人,可以永不露面?!?
我深吸一口氣,他敢說出這種話,可黑樓還是被人捏住了把柄。
那這個人,是真的很不一般。
沉默了一會,我才道:“最后一個問題。那人是誰!”
李老黑又沉默了,用手沾了茶水,在桌子上寫了兩個字:天羅。
我蹭的就站了起來道:“怎么可能,我在天機閣里看到過這人的資料,他兩百年前就死了?!?
天羅,天機閣里關(guān)于他的資料有整整一個書架,他的一生簡直就是一個傳說,小說都不敢寫的那種。
年輕一代人里知道他的極少,但像葛懷安他們那一類活久見的人,哪怕是天羅死了兩百年,聽到這個名字,恐怕也是如雷貫耳。
天羅也是整個修道世界里,唯一有文字記載,真正能逆天改命本的人。
據(jù)說他在二十三歲的時候,就通過逆天改命,讓一個原本死去兩天的人再次活了過來。
那是什么概念?
我無法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