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可能是韓玉瑩,畢竟她領悟了劍意,仇家自然不愿意看到這樣的結果。
另一個可能就是沖我來的。
至于原因,有很多。
韓青做事比較果決,很快就吩咐了下去,而且還在我的話上加了一句,通知后若是還有人躲在屋里,一律按照通敵處理。
蜀山的地盤,他們有絕對的管轄權,別的門派的弟子,只能服從。
吩咐完,韓青拿出一張符紙,手輕輕一抖,符紙燃燒,釋放出來的青煙化作一只白鶴,展翅高飛,朝著劍巖飛去。
他用的,應該是一種傳音術。
韓青傳音的時候,眾人已經(jīng)分辨了身邊的人,很快就有結果,回復說沒有問題。
但就在他們回復的時候,我在韓語身上發(fā)現(xiàn)了問題。
四人的胸口,都被人畫了奇怪的黑色符紋。
這種符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符,但從勾畫紋路的手法來看,很像是三陰教的手筆。
我倒抽一口冷氣,喊道:“是三陰教的人,所有人,釋放你們的道氣,有符箓的門派,構筑本門符箓,沒有符箓的,展示你們門中的不傳之術。”
“韓青師弟,你親自辨別,辨別后的人站到另一邊,負責監(jiān)視,避免有人混入!”
三陰教有制造“人”的本事,但各門各派的絕學,他們不可能也能模仿。
在場的都是玄世界的人,遇到這種事也比較團結,聞就自發(fā)的釋放出道氣,接受審查。
韓青不解的道:“師兄,用不著這么麻煩,只需檢查名碟就行!”
“按我說的做!”我瞪了他一眼。
玄世界的名碟,如同身份證一樣,很難造假。
但三陰教根本不需要造假,他們只需要造人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