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九見我要扔防毒面具,急忙接過去塞進屁兜里道:“這玩意是特制的,普通的防毒面具,可防不住九爺我的香氣!”
我一路跑來,也是氣喘吁吁,聞忍不住笑了笑。
他自己都戴防毒面具了,還香氣?
不過他的話也不假。
最了解他的人,永遠都只有他自己。
屁也不例外。
防毒面具被改良過,里面的東西要是落到別人手里,也就等于暴露了他的弱點。
黃九取掉臉上像鳥嘴一樣的面具,甩了甩,塞回屁兜里。
小腳姑娘過來,看到我懷里奄奄一息的小獸,身上頓時露出母性的光輝,心疼的伸手摸了摸。
“它好可憐??!這是麒麟嗎?”小腳姑娘跟我和黃九很熟,不是那么恐懼。
而且她的恐懼,也是間隙性得犯病。
我點點頭,有些擔憂的道:“這小家伙很虛,感覺快撐不住了?!?
一路跑來,它都很安靜,現(xiàn)在被小腳姑娘撫摸,它也不掙扎,只是用一雙無辜、恐懼的大眼睛打量著我們。
小腳姑娘撫摸著小麒麟,嘀咕道:“它應該是餓了,要給它草吃,靈花異草。”
嗯?
神獸,不該是吃肉嗎?
怎么是吃草?
面對我和黃九的質(zhì)疑,小腳姑娘很篤定的道:“我知道它是吃草的?!?
聞我也沒有說什么,休息了一兩分鐘,擔心青鳥會尋過來,隱身后就匆匆離開。
夜太深,地方又太偏,一路上打不到車,只能是走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