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擔心,因為就算是龍虎山的那一次。
小翠同時應對兩個至尊,她也只是臉色略微的發(fā)白。
現(xiàn)在破一道印,她就吐血了。
我扶著她,小翠見我墊著腳走路,索性像兄弟一樣摟著我的肩膀。
“老婆,神印是什么來頭?你不是說這世上踏出至尊境的人一個巴掌都沒有嗎?”
我在心里算了一下,玄世界有一個葛懷安,古族許家一個,已經(jīng)變成彩虹了。
加上小翠就三個了。
但那人設(shè)下神印能讓小翠吐血,就算是小翠顧忌黃九的肉身,那人的實力恐怕也已踏出至尊境了。
小翠道:“境界只是一個標尺,但不是唯一的標尺,何況任何一個規(guī)則,都會有跳出在外的人?!?
“力量也一樣?!?
跳出規(guī)則?
我接觸過的類似的人不少,二叔算一個,胡文輝和胡文耀兩兄弟合一起能算一個,方恨少的萬象術(shù)勉強算一個。
左道然也能算一個。
至于葛懷安,他不只是精通擒龍術(shù)和馭龍術(shù),道氣上的修為也不低,不能算。
往近了想,其實我也能算一個。
默念著神印這兩個字,我想到了遠古。
我正準備問小翠呢,她就捏了捏我的臉道:“去洗個澡,洗白白?;貋砦翼槺憬o你說說血脈的事。”
見她岔開話題,我也就沒有追問。
世界太大,奇人異事也多,問是問不完的。
不過血脈的事我得說說。
送小翠回房間,我就把二叔的話說了。
小翠似乎也是第一次考慮這個問題,愣了一下,“二叔的想法也有一定的道理,要是神印不出現(xiàn),倒也無需考慮,但現(xiàn)在是得重新考慮一下了。”
我明白小翠的意思,問道:“老婆,那我還要學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