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況二叔說了不殺那個(gè)至尊境。
我們要是殺了他的徒弟,等于是在腦袋上方掛上一把劍。
數(shù)分鐘后,山下傳來二叔喊我的聲音,我這才散了腳下的馭龍符,抬著青年下山。
到巨石下面,二叔手里也提著那個(gè)老者。
此刻老者的臉腫得像豬頭,色彩繽紛,也是被打到昏死。
二叔身上,新添了七八道傷,不過都已經(jīng)在愈合結(jié)痂。
“哦呦,被打成這幅鬼樣子,他急需還我漂漂拳恢復(fù)一下?!秉S九看了一眼,裂開了大嘴巴子。
我也不知道黃九說的是啥,忽略后問二叔道:“他們要怎么處理?”
二叔道:“帶回老宅,弄個(gè)桿子掛著?!?
有古族的身份加持,兩人只要有一口氣,就還是老虎,可以威懾狼群。
回到老宅,黃九真的找了兩根木桿栽到了土里,想把兩人掛起來。
我無語的道:“你要真這樣做,以后出門都得看黃歷了。”
士可殺不可辱,何況這背后還有古族的臉面,真把他們掛起來,不如殺了。
黃九聽我說完,嘴筒子都耷拉了下來,興怏怏拿著繩子,把兩人綁在了柱子上。
我用鎖龍術(shù)鎖了他們的丹田,喂了一些水,不一會人就醒了。
老者臉腫得厲害,說不出話。
青年對著我們怒目圓瞪,但看清楚情況后,他反而平靜下來,冷笑了兩聲道:“當(dāng)真是無知者無畏,從這一刻起,你們已經(jīng)被判死刑?!?
我喝著雞湯,不屑的道:“古族有很多,我認(rèn)識的就有墨家,公輸家,不知道你們算老幾?又是什么家?”
青年對自己的身世背景頗為自信,也頗為敬仰,自豪的道:“古族,許家!”
嗯?
我放下碗,有些激動的問:“你們許家有沒有一個(gè)叫許婉容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