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十二點左右,小道上傳來喧囂聲,出來一看,是我爹帶著抬棺匠往山里送棺材。
八口棺材,十六個抬棺匠來回送了兩趟。
全送上來后,抬棺隊伍的頭領(lǐng)趙叔叔朝我走來,他點了根煙,吸了一口道:“李娃子,這八口棺材有些邪乎,最好是一把火燒了?!?
我沒有作聲。
陳叔叔吐出煙道:“我和棺材打了半輩子的交道,抬過最邪乎的棺材,除了你爺爺?shù)哪强?,就是這八口了?!?
“陳叔也沒啥大本事,幫不上什么忙,但有用得著的地方,你盡管找我?!?
“謝謝陳叔叔,我會小心?!?
陳叔叔也算是爺爺生前為數(shù)不多的忘年交。
不過我也沒有和他多說。
我爹走過來,客氣的道:“陳老哥,你老妹在家里煮了糖水,你帶著兄弟們下去喝一點?!?
陳叔叔看了我一眼,跟著我爹下了山。
人一走,八口大棺材并排的放在老宅地基上,即便是太陽照下來,也覺得有些陰森。
一個多小時后,毛小云來了。
他看到八口棺材,臉色一下就變了,“八棺天煞!你二叔死幾天了?”
我黑著臉,不悅的道:“師兄,我二叔還活得好好的!”
毛小云摸著下巴道:“不可能!八棺天煞,他早該死了!”
我沒有搭他的話,而是問:“能破么?”
毛小云搖頭道:“難,現(xiàn)在沒死,也快死了?!?
我面色難看的道:“師兄,你可別跟我開玩笑,我就這么一個二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