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敲了好半天的門,金有財房間里都沒聲音。
想起下樓的時候,他正罵小翠,估計是以為我來找麻煩,不敢出來了。
我好笑的道:“金叔叔,小翠想問你幾個問題,好幫你洗刷冤屈。你這不出聲,我又著急回去,這一走,你就又得等上好幾天了。”
金有財自然不想被我扣在這里,我又敲了兩次門,他才睡眼朦朧的開門,打著哈欠道:“這大半夜的,我睡得正熟呢,你這又是喊又是叫的?!?
未了還道:“我這人睡覺有夢游的習(xí)慣,之前有沒有夢游出來,嚇到過你?”
我忍不住笑出了聲。
他還真是個可愛的胖子。
不對,是個可愛的大胖子。
但也能理解。
一個人在害怕的時候,那真是什么奇葩的理由都能想得出來。
我看著他身上穿得好好的衣服,估計是我一敲門,人就慌得一批了。
“放心吧,我老婆沒那么小氣,而且我剛才也罵她來著?!蔽医o了他一顆定心丸。
金有財苦著臉道:“你是你,我是我啊,大侄子,她剛才真沒聽見?”
我扶著他出門,“放心好了,剛才她抽風(fēng),油門桿都快踩斷了,肯定是什么都聽不見?!?
金有財聞,這才揉了揉彌勒佛一樣的大胖臉,跟著我出來客廳里。
見到小翠,他腿有些軟,半個身子都依在我身上,感覺就像是扛著一頭過年豬一樣。
搞得我很無語。
我都還不腿軟,他就軟了......
當(dāng)然,雖然都是腿軟。
但軟的原因不一樣,過程也不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