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真是那樣,符箓也就不會那么貴了。
我沒有陪黃九做春秋大夢,回房間睡了個午覺。
下午婷婷放學(xué)回來,她的家教老師也跟了過來。
我住的雖然是別墅,但也騰不出來那么寬敞的地方,老師就在陽臺上搭了小課板。
婷婷上課,遭罪的就是黃九了。
婷婷特意把黃九的小椅子也搬了過去,然后把黃九從貓窩里抱出來,摁在小板凳上,跟著一起學(xué)習(xí)一二三,aoe。
黃九生無可戀。
女老師也是生無可戀,估計干了那么多年的高端家教,今天是頭一遭教一只會說話的黃皮子。
黃九才見我過去,要死不活的他一下就精神了起來,喊道:“小李子,我們是不是還有事要去做?”
我無情的道:“沒有!”
黃九一聽,扶著腦門,“哎呦唉,婷婷,哥哥今天頭......”
他話沒說完,婷婷就拿出一個寶寶退熱貼,暖心的幫他貼在腦門上,然后拍了下小手道:“黃九哥哥,現(xiàn)在好了。老師要上課了,你不許搗亂?!?
黃九頓時耷拉著嘴筒子。
我道:“黃哥,你專心點,不要影響婷婷學(xué)習(xí)?!?
一旁的女老師聞,也是急忙點頭表示贊同。
我把梭門關(guān)上,去了一樓。
金有財肥胖的身體占據(jù)了一整個沙發(fā),斜靠著在玩手機(jī),他對我意見很大,楞起眼角看了我一眼,就繼續(xù)看手機(jī)。
我坐到他對面,主動開口道:“金叔叔,孫國棟教授的葬禮上,真的沒有異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