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青道:“就算你說的是真的,我們也只是失職,該怎么罰,就怎么罰。”
“失職?”我冷笑的看著兩人,一字一句的道:“我看你們是私通三陰教!”
張旭怒道:“李陽,空口無憑,你休要往我們身上潑臟水。昨晚你差人過來,說有三陰教的人作亂,你有什么證據(jù)證明那就是三陰教的人?”
他們不去幫忙,卻在私底下都打聽好了,知道小區(qū)里沒出事,以為三陰教的人跑了,想給我一個空口無憑。
我冷笑了一聲,看向人群。
毛小云背著手,一本正經(jīng)的走了出來道:“我可以給李陽師弟作證,昨晚,我和李陽師弟一起斬殺了三陰教培養(yǎng)出來的一個神子?!?
黃九一直想說話,但他擔心開口會讓張旭和許青找到借口。
現(xiàn)在見毛小云出來,他才扯掉腦門上的寶寶退熱貼道:“你們看,昨晚為了斬殺神子,九爺我腦門都給干禿了?!?
他把腦袋伸出去,挨個的道:“你們看,是不是?”
“是不是?”
眾人看的不是他的腦門,而是他肚皮上晃著的兩塊令牌。
茅山長老令,格外的顯眼。
毛小云就在這里,也沒人敢質(zhì)疑是假。
同樣,許青和張旭的膽再大,也不敢質(zhì)疑毛小云的話。
因為毛小云雖然跟我同代,但他身份較為特殊,是茅山派的代掌門。
不是這個身份,他也沒有資格請我和黃九做茅山的名譽長老。
許青和張旭臉色陰晴不定,但還不死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