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懷安被我問得愣了一下,隨即開懷大笑道:“你這孩子,好頑皮!”
笑罷,他不忘感慨道:“當年你大師兄,要是有你一半激靈,現(xiàn)如今也就不會這樣了?!?
看得出來,他對左道然寄望很深,失望也很深。
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。
葛懷安道:“道途無止境,為師這是有所感悟,至于其中道理,將來你會懂。”
他這話,我聽得半懂,大概的意思是,他頭上冒煙,是他要踏出至尊境的一種異象。
我追著問:“師父,至尊上面是什么境界?”
問起這個問題,葛懷安表情嚴肅起來,很認真的道:“道家境界止步于至尊境是有原因的,你現(xiàn)在打聽,對你來說并不是好事?!?
我若有所思的點頭,沒有再繼續(xù)追問。
岔開話題,我又問:“師父,黃河的水脈黃龍跑了,你知道他跑哪兒去了嗎?”
身為玄世界最偉大的地師,天下龍脈的變動,他都應(yīng)該清楚。
葛懷安點頭:“水脈黃龍最終落足神農(nóng)架,至于原因,為師也很好奇,目前還尚未得知?!?
“黃龍似乎是被徐福禁錮,也不知道我放了它,是好是壞!”
我有些擔憂。
一是徐福過于詭異,二是神農(nóng)架也是一個神秘之地。
有傳說中的半個化龍池存在。
葛懷安道:“天地運轉(zhuǎn),事物總要發(fā)展,過了的事,就不要去在意因,只需接住果就行?!?
“不過提起神農(nóng)架,你那結(jié)拜兄弟,最近可能有些麻煩!”
“???”我有些吃驚。沒想到雷龍的事他也知道,好奇的問:“不會是金光寺的大禿頭要超度他吧?”
“哈哈哈......”葛懷安很愛笑,“那倒不至于。道家和佛門少有往來,不過這件事應(yīng)該會牽扯到道家,到時候你少不了要走一趟,具體是何事,到時自然會知曉。”
雷龍的事,我不太可能袖手旁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