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子然這句話,讓我對他高看了一眼。
立場不同,陣營不同,矛盾在所難免。
沖突升級,也會出現(xiàn)生死相搏的場面。
但能把恩怨分明的人,這世上很少了。
我把東西收起來,黃九立刻就拿過去背在背上。
張子然也沒再說什么,轉(zhuǎn)身去查看受傷的人的情況。
我見黃九小小的身體被包袱壓彎了腰,忍不住問:“黃哥,你背得動嗎?”
黃九白了我一眼問:“你見過有人嫌錢重嗎?”
好吧!
估計還真沒有。
當(dāng)然,有能力嫌錢重的人,也不會自己背錢。
黃河里,上漲的河水已經(jīng)退了回去,但我一直開啟著第二層靈眼。
黎明十分,張子然組織了十來個人,準(zhǔn)備去給同伴收尸。
但他們剛聚集起來,晨光里就有一個全身黑衣的人出現(xiàn)在河岸邊。
他踏岸而來,走得不急不慢。
看清來人的打扮,立刻就有人罵道:“他媽的,哪兒來的櫻花國忍者,兄弟們,給我弄死他!”
他們把昨晚積壓的怒火全都釋放了出來,準(zhǔn)備暴打櫻花島的人來出氣。
不過我和張子然認(rèn)出來人,張子然忙道:“都別激動,他不是忍者,是墨家的人?!?
墨隱者。
而且是和我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個墨隱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