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不死心,還在上面尋找線索。
張子然算是放棄了跟我慪氣,投入了角色,我到的時候,他正在和幾個小隊長正圍在一起討論。
我過去,他們倒也不回避,畢竟現(xiàn)在大家都只是拿到考卷的密封袋。
只有打開了,才能看到試題。
張子然見我站在一旁,開口道:“我們查過了,被拽上岸的那顆人頭,就是當年被斬的村民!”
“嗯?”我質(zhì)疑的問:“消息準確?”
如今用手機拍照不是什么稀罕事,可往后推幾十年,別說是普通人,就是日子還算不錯的中產(chǎn)階級,一年到頭,能給自己拍張照都是奢求。
沒有照片保留,他們怎么對比出來的?
我?guī)е蓡柕目粗鴱堊尤弧?
張子然道:“當年這個村還有活口,我們有人找到人,把人頭的照片給他看了。”
這樣的話,那就假不了了。
關(guān)于怪異人頭這事,我還是想弄清楚,畢竟下水后,肯定還會再碰到。
我問:“能查到人頭是什么怪物嗎?”
張子然道:“我已經(jīng)讓陳群去查了?!?
我就說怎么沒聽見老鴰叫,原來是做事去了。
不過他們像現(xiàn)在這樣做事,我就欣慰了。
可能是我杵在一旁的原因,幾個小隊長都很不自在,聊了沒幾句就散了。
猶豫了一下,我把張子然喊住,帶著他朝著沒人的地方走去,一邊走,一邊把黃河神殿的事跟他說了。
張子然聽完,頗為驚訝的問:“你有黃龍令?怎么來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