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刺正中黑影,吃痛后,黑影迅速掉頭,朝著水底游去。
我反應(yīng)也算快,看到繩子朝水里滑去,第一時間就把繩子抓在手里。
兩個小隊剩下的人也急忙上來幫忙。
然而那東西力量很大,十來個人,根本就拖不住。
為了避免被帶入河里,我只能松了一些力氣,繩子從手心滑出,磨得皮膚火辣辣的疼。
另一個小隊的隊長見狀,急忙朝岸上喊道:“都愣著干什么,還不下來幫忙!”
剛才也是他喊人幫忙,結(jié)果一個都沒動。
但這一次只喊了一聲,岸上的人就全沖了下來,生怕跑慢了我就會被拖下水。
三十多人一起發(fā)力,總算是把繩子穩(wěn)了下來。
但水里那東西像是剛上鉤的大魚,在水里左右騰挪,激起了大浪。
我早被人拉到了一旁,不讓參與。
站到一旁,我看到九曲門的隊長已經(jīng)斬了那個小黑影,正朝著岸邊游來,急忙撿了繩子扔下去,把他拉了上來。
上了岸,我才看到他腰間少了一塊肉,像是被什么動物給咬了一口,都能看見肋骨了。
九曲門的小隊長抹了把臉上的水,也不知道是冷還是疼,身子微微的顫抖,聲音磕巴的道:“李陽,你這個情,我郭山記下了!”
我把外衣脫下來,給他披上,扶著他起來道:“先不說這些,上去再說!”
張子然好歹是龍虎山首席大弟子,見狀也不好再杵著,從別人那里拿來急救包,給郭山包扎傷口。
我站在一旁,深深的看了眼郭山。
黃九說九曲門的時候,我知道的并不多。
但郭這個姓氏,還是出自黃河邊上,我就不陌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