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九大字型躺在桌子上,旁邊是灑落的花生米和一些小吃。
角落里,幾個酒壇子東倒西歪,簡直就是一個大型的醉酒現場。
原本黃九修為高低是他自己的事,我不該因為自己的需求就去干涉。
但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,現在離龍虎會就一天的時間,他還這樣,讓我心里很是不悅。
不過就在我準備去戳他肚皮的時候,突然發(fā)現他丹田的氣息和以往不同,靈眼一開,看到他小腹的金光外面,還包裹著一層五顏六色的霞光。
破霞了?
難不成他在醉夢里,修行會更快一些?
明知道這是不太可能的事,但屋里的景象,表明他昨晚一整晚在跟癡道人拼酒。
那就只能是在醉夢里突破了。
我用手指在黃九肚皮上戳了兩下,他像狗一樣吐了吐舌頭,側過一個方向,吧唧了兩下嘴又繼續(xù)睡。
沒辦法,我只能用了一些力氣。
肚皮是動物的軟肋,黃九雖然能夠化形,但還保持著動物保護軟肋的警惕。
我稍微用力,他兩頭一弓就坐了起來。
醉眼朦朧的看見是我,嘟囔道:“你來這么早干什么?山主不騎小馬了?”
我去......
我嚇了一跳,他這是真醉了,趕緊把它嘴筒子捏緊。
還好,小翠沒有進來。
不然黃仙兒都救不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