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著到時候她要是不說,我就在她那啥的時候問她,因為我發(fā)現(xiàn)她那啥的時候,什么都會依著我。
這樣一想,心里就舒坦多了。
至于許婉容,正如我之前說的,一個被識破的臥底,總比一個看不見的臥底好。
留著,未必是壞事。
中午,我就在床上打坐。
修了陰陽之后,我的經(jīng)脈似乎是得到了滋潤,比以前絲滑了不少,道氣運轉(zhuǎn)得非常流暢。
不知道小翠是不是也是這樣。
畢竟她得到的滋潤要多一些。
吃過晚飯,趁著晚風(fēng)徐徐,我和黃九到院子里練武技。
袁飛不在,我只能抓了他的壯丁。
婷婷搬來她的小椅子,坐在門口,一邊吃水果一邊鼓掌。
以前不知道,這一上手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黃九格斗技巧和村頭的范大嬸有得一拼。
不是抓就是撓。
難怪他打斗的時候不是吐妖氣就是三十米大刀。
神農(nóng)架里遇到機(jī)關(guān)獸人,他也只是跑得哭爹喊娘。
婷婷在一旁看得咯咯笑,脆生生的道:“黃九哥哥打架,跟媽媽打爸爸一樣!”
黃九老臉都紅了。
蘇一媚嬸嬸聽到,急忙把婷婷提溜回去寫作業(yè)。
婷婷一走,黃九就化作黃皮子,肚皮朝上的躺在地上罷工了。
跟他打,我也覺得沒趣,還不如自己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