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九早就嘴饞了,聞化作黃皮子,跳到桌子上,抱起酒葫蘆,咕咚咕咚灌了兩口,一抹嘴巴道:“好酒。老頭,我很好奇八月那娘們跟你說了啥?”
我咳了一聲,提醒黃九注意詞。
癡道人不在意,不代表八月不在意。
不過聽金巧巧這么一說,八月現(xiàn)在也得五十朝上了,再美的容顏,恐怕也經(jīng)不起歲月的打磨。
可一路來,奔著桃花庵來的都是些小年輕。
不過玄世界的事也說不清。
小翠活了幾百上千年,不還是跟個(gè)十八歲的小姑娘似的。
癡道人沒有開口,只是和黃九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酒。
幾輪下來,黃九才道:“你這老頭特沒意思,不就是別人說你的一句話,怎么就不好意思說了呢?”
他們?cè)诤染频臅r(shí)候,我心里也在盤算,把路上見過的人都回憶了一遍,權(quán)衡自己對(duì)上他們有幾分勝算。
十惡不赦的人,我都不用考慮,血刺爆發(fā)可以直接碾壓。
但問事的人里,有一部分善良的人,那就有些棘手了。
癡道人似乎是看出我心思,避開黃九的話,提醒我道:“你一路進(jìn)來,說的都是湊熱鬧,你現(xiàn)在問事,一開口就破了八月的規(guī)矩,所以就算你擊敗所有問事的人,八月也不會(huì)開口?!?
我臉色一變,隨即嘆道:“原來前輩一開始就沒有想過幫我?!?
癡道人:“明知不可為,何必強(qiáng)求?!?
我嘆道:“只要前輩開口,我想問題不大。”
“不過既然前輩不想蹚這趟渾水,我也不強(qiáng)求?!?
我長(zhǎng)吸一口氣,喊黃九道:“九哥,我們走?!?
得到答案,也就沒有必要留在這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