癡道人是我們帶回來的人,要走總得說一聲,畢竟這次離開,很可能就是人去樓空。
至于許婉容,她早已無家可歸,自然是留在這里,順便看著店鋪。
中午我跟許婉容說,她愣了一下才反應(yīng)過來,情緒低落的道:“聽起來你們要去很久?!?
“應(yīng)該是!”我知道她心里想什么。
一個無依無靠的人,最害怕的事就是被拋棄。
我猶豫了一下,把老家的地址給了她,不過再三叮囑,她要是去了,不管村子周圍發(fā)生什么事都不能插手,別到時候連累了我爹媽。
唐銓死后,許婉容成熟了不少,相信我話說到這份上,她知道自己該做什么,不該做什么。
拿到我家的地址,對于她來說也就等于有了一個歸宿,失落的神情稍微緩和。
我嘆了一聲道:“婉容姐,其實......”
我話還沒說完,她就大聲打斷道:“你別勸我,你要是害怕我拖累了你,我走就是?!?
“你這是說些什么話?”見她激動,我也不再提。交代道:“我們走后,黑皇、大黑和小綠就由你負(fù)責(zé),信息網(wǎng)不能斷,而且要做大?!?
“每個星期的星期天,你固定給它們提供血食,要是弄到有價值的信息,適當(dāng)給一些獎勵。錢我等會打到你卡上?!?
許婉容道:“我不缺錢?!?
見她情緒激動,我緩和的道:“那我們以后再算?!?
許婉容這才點頭。
交代完,我順便讓她開車送我去店里,但只見到了胡文輝和胡文耀,問了下才知道癡道人走了。
不過人是走了,剩下的茅子還全放在店鋪的倉庫里,大概是還會回來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