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把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,后面也就沒必要再說太多了。
至于以后的事,誰也保證不了。
回到城里,韓燕把約定好的五百瓶茅子運來,我也不悠著癡道人,當(dāng)即就把他喊來做了交接。
交接是交接了,但五百瓶茅子全部堆在了我店里。
韓燕轉(zhuǎn)了一百萬給我后,事情也就到此結(jié)束。
晚上我沒有回去,留在了店里,陪著癡道人喝了幾口。
他喝酒,我喝茶。
喝的差不多,癡道人突然道:“小伙子,你老婆出現(xiàn)在城里,有人歡喜有人憂,但對你來說,這并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我有些不解,問道:“前輩,憂的是誰,喜的又是誰?”
癡道人有些醉酒了,紅著臉道:“誰憂,誰喜,不到最后我也不知道,不過我知道到目前為止,想往你身上貼的人有很多。他們的目的,無非就是通過你接近你老婆?!?
我把喝醉了趴在桌子上的黃九提起來問:“前輩說的是這貨?”
要說最開始想通過我接近新娘子的人,那非黃九夫婦莫屬了。
但我了解他們的意圖,也一點都不反感。
因為他們從一開始就接近我,即便是后來遇到了危險,他們也不曾退縮或是離開。
現(xiàn)在黃仙兒更是成了小翠在十萬大山里的暗子。
黃九被我提著后腿,倒吊著,迷迷糊糊的道:“誰特么不長眼,敢把你九爺?shù)跗饋???
我和癡道人都忽略了它的話,我把它放回桌子上,壓低了一些聲音問:“前輩,往后的路,我該注意什么?”
癡道人一口喝干一瓶茅子,把瓶子放在箱子里。
整整一箱,黃九差不多喝了三瓶,剩下的全都下了癡道人的肚子。
砸吧了一下嘴唇,他才眼神朦朧的道:“人心難測,小心你身邊的人!”
小心我身邊的人?
這話就有些難住我了。
因為我身邊的人屈指可數(shù)。
戰(zhàn)玲他們的小隊是我花錢雇傭來的,他們也很少會過問我的事,平時只是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。
而且我覺得一個月一人十萬雇傭他們很值得,畢竟有他們在,蘇一媚嬸嬸還能有一些自由的生活。
拋開戰(zhàn)玲他們五人,剩下的就只有胡文輝兩兄弟,然后就是安雨桐。
他們?nèi)藢嵙Χ疾蝗?,不過接近我是因為我的邀請。
特別是安雨桐,若非我用了獵魔令,她也不可能出現(xiàn)在我身邊。
胡文耀和胡文輝就更不用說了,一個一心想把人弄回去,一個一心的想要救自己的未婚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