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叔愿意見嬸嬸和婷婷,自然是感覺還不錯。
畢竟任何男人,在自己最落魄,或是身受重傷的時候,最不想看見的就是至親的人。
因為對于一個男人來說,身上承受的傷痛,遠沒有讓親人落淚來得痛苦。
我下樓抱著婷婷,喊著嬸嬸上樓。
二叔也已經(jīng)坐了起來,把最好的狀態(tài)展現(xiàn)了出來。
“一媚,我沒事,讓你們母女兩擔(dān)心了!”二叔歉意的說了一句。
蘇一媚嬸嬸強忍著淚水,點點頭道:“沒事就好。”
這時我發(fā)現(xiàn)二叔的皮膚不是因為物理按壓變紅,而是從里面紅到外面。
像是皮膚下的血液透過了皮膚,呈現(xiàn)出來的顏色。
我不解的看向安雨桐:“安前輩,我二叔的皮膚怎么那么紅?”
安雨桐正在做小調(diào)息,徐徐吐出一口氣才道:“那是妖血還沒清除完,不過沒有大礙,只需陰陽調(diào)和,十天半月就能自然散掉?!?
我雖然沒吃過肉,但也是見過豬跑。知道陰陽調(diào)和就是男歡女愛,至于十天還是半月,自然是看身體了。
吃得消,估計就幾天功夫。
吃不消,那就得慢慢磨了。
這種事就是二叔和二嬸的事了,我也沒有再問。
胡文輝看了眼手機道:“時間也不早了,我先回店里,明天再過來?!?
聞我急忙起身,這會兒感覺賊尷尬。
因為胡文輝離開太久,我把店鋪給了癡道人。
本想著回來了也能在別墅里住下,誰想安雨桐又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