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我是想看看她的機(jī)關(guān)獸是什么樣子,她那天信心滿滿的說機(jī)關(guān)獸足以對付忍者和陰陽師,總不能就放在她背包里。
但這是她的秘密,我也不好問。
唐國禮這時走過來,開口道:“公輸姑娘,這次多虧了你,我們才走得這么順暢。這里坐車不是很方便,你接下來要去哪里,我可以安排車送你?!?
公輸月被夸贊,臉上頓時飄起幾分青春的羞澀道:“唐爺爺重了,這次我也沒有幫上什么大忙。”
“正好我馬上就要開學(xué)了,跟你們回去就行。”
我好奇的問:“你在春城上大學(xué)?”
公輸月一面對我,立馬就換了一張臉,仰著小鼻孔不可一世的問:“怎么?有問題嗎?”
我很不想理她,可她就像路邊漂亮的花兒,但凡路過旁邊都會忍不住停下來去親近,多看上一眼。
還好唐國禮幫我化解了尷尬,他對我道:“唐國賓量刑在十年左右,法網(wǎng)恢恢,這一次他是插翅都難逃了?!?
我堵在心里幾個月的那口氣,終于是吐了出來。
唐國禮道:“如果你不放心,開庭的那天我通知你,你可以過去旁聽?!?
“不用了,我相信你,也相信這世間一定會有正義?!蔽遗牧伺奶茋Y的胳膊道:“回到城里,我會盡快把老太爺?shù)氖陆鉀Q?!?
我走到懸崖邊緣,一個人站了很久。
心里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想法,千多年前,陽明先生是不是也站在這里,俯瞰遠(yuǎn)山?
不過那時候的他,想的肯定跟我不一樣。
錯位的時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