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道:“人家就是躺在長生窩里的人,能看得上?”
蘇一媚嬸嬸過來,我和黃九就此打住。
如果說空亡屋的布局是為了復(fù)仇,那抓十萬大山的人,對我來說就是重中之重。
只不過這件事,只有黃九小弟他們能做。
當(dāng)然,從別的渠道應(yīng)該也能打聽到,但付出的代價會很大。
而且現(xiàn)在不知道玄世界里有哪些人跟他們勾結(jié),我也不敢輕易的亂打聽。
黃九也過去吃早點,我則是去叫小翠起床。
結(jié)果門一開,就聽到呼嚕呼嚕的聲音。
那貍花貓不知什么時候跑到了臥室里,正趴在床頭,小翠打呼嚕,它也在打呼嚕。
我有些不放心貍花貓,但一弄它,它就鬼叫。
為了不吵醒小翠,我只能由著它。
輕輕關(guān)上門出來,黃九問我道:“還沒醒?”
我點點頭。
它嘴筒子上沾滿白色豆?jié){,嘴里叼著油條,含糊不清的道:“靈體受損的人,瞌睡都比較大?!?
我也聽過類似的說法,傻子之所以睡得香,并非是沒心沒肺沒憂慮,而是靈魂殘缺后變得嗜睡。
吃完早點,我出去訂了兩噸牛肉,想著重賞之下必有勇夫,希望黑皇它們能夠加把勁。
回來后,我就在院子里戳木頭人。
戰(zhàn)玲他們也在院子里活動,看到后都跑過來圍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