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完,提上貓包,黃九順勢跳了進去,一人一獸匆匆出門。
路上我也沒弄吃的,打車直接到博物館。
錢館長早已等候在門口,都沒有過安檢,帶著我們就去了生活區(qū)。
進了沈衛(wèi)國的宿舍,一眼就看到面色蒼白,氣若游絲的他躺在床上。
靠近床鋪,一股陰寒之氣就撲面而來。
我臉色微變,大喝一聲道:“滾出來?!?
房間里的溫度驟然下降,隨即旗袍女鬼從沈衛(wèi)國的心口飄出,落地后不安的看著我。
見到這一幕,我恨不得一巴掌把她打得灰飛煙滅。
我冷著臉問:“說說這是怎么回事?”
旗袍女鬼一聽,嗚嗚的就哭了起來。
“哭哭哭,一天就他媽的知道哭,除了哭你還能做點別的不?”黃九也是被氣得不行。
眼前這事很明了,沈衛(wèi)國根本沒有把旗袍女鬼超度,而是繼續(xù)卷在一起,不過我開了靈眼后,發(fā)現(xiàn)沈衛(wèi)國心口還有一股陰氣聚集,跟旗袍女鬼的陰氣不一樣。
不等旗袍女說情況,我就拉開沈衛(wèi)國的衣服,只見他胸口的位置紋著旗袍女子的紋身。
我回頭看向還在抽泣的旗袍女鬼,問道:“你們?nèi)ゼy陰了?”
旗袍女掩面抹淚,點點頭道:“那日從小先生那兒出來,沈郎心有不舍,說認(rèn)識一個人,可以把我紋在他身上,這樣就可以永世廝守?!?
我無語的吐了口氣,低頭打量沈衛(wèi)國胸口的紋身,細看之下才發(fā)現(xiàn),紋身紋的不是一個人,而是兩個。
只不過手法高明,另一個被隱藏在了旗袍女鬼的紋身里,隱約能看出是一個男子的輪廓。
我用手輕輕觸碰,立刻就感覺到一股極強的戾氣,而且這股氣息極為混雜,不像是一個人的氣息。
細細辨別,應(yīng)該是四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