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體被埋在土里幾十年,早已是死人,但血刺抽出來的時候,傷口里還有血水冒出來,弄得我心里有些不舒服。
不過在蔣先生呵斥下,我不動聲色的甩了甩血刺上的血水,淡淡的道:“用不著那么麻煩,我的血刺能殺這種不死的器官?!?
看見蔣先生憤怒的樣子,我故意驚訝的問:“蔣先生,你們獵魔人一直在追殺三陰教的人,不會也是想學著煉這種不死的器官吧?”
蔣先生聞,立刻就收了臉上的怒色,呵斥我道:“你胡說什么,我們獵魔人的使命就是斬妖除魔,怎么會學這種陰邪之術?!?
戰(zhàn)玲也在一旁提醒我不要亂說話。
我知道戰(zhàn)玲是怕我得罪了蔣先生,看來她是沒有看到,剛才蔣先生在手心畫的符,就是三陰教的圖騰。
單憑一道圖騰,我不敢斷定蔣先生就和三陰教有勾連,但可以證明獵魔人追殺三陰教目的沒有那么單純。
只不過這些事只有高層才知道,像戰(zhàn)玲這樣的小兵,還以為自己真的是在除魔衛(wèi)道。
我低頭看了眼棺材,心臟死亡后,尸體就開始干癟,皮肉風化,短短一分鐘不到,棺材里就只剩一堆白骨。
見狀我松了口氣。
這種東西,毀滅是最好的結果。
我見蔣先生陰沉著臉,害怕他一氣之下把我滅了。
黃九也看到了血符的樣子,現(xiàn)在趴在我肩上,乖得很。
想了想,我給二叔打了個電話,說蘇家墳地的事已經(jīng)結束了,我和戰(zhàn)玲、蔣先生待在一起。
打完電話,我懸著的心才落回心窩,喊上戰(zhàn)玲幫忙把棺材蓋了回去。
蔣先生一不發(fā),不過還是把棺材推入土坑里。
墳地被弄成這樣,蘇大壯肯定會重新修繕,我也就只是回填了一些土蓋住棺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