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我猜大概率會是孫超。
弄好反煞局,我又去隔壁街上擺攤套圈的地方買了兩條小金魚放進魚缸里。
這些小魚本就很難養(yǎng)活,但凡環(huán)境有細微的變化,它們都會很快死亡。
正好可以用來監(jiān)視血盆照鏡,免得真像黃九說的,他們在油漆上刷一層人血,煞氣過強而我又不知道。
弄完這些,我關(guān)上店門,背著黃九回家。
途中順便把晚飯解決了。
黃九擔心我,隔上一會就問我有沒有事。
朱砂避煞后,我心口就沒有絞痛過了,黃九還是不放心,認為我既然發(fā)現(xiàn)了風水陣就應(yīng)該把它破了比較穩(wěn)妥。
我也知道自己的做法有些冒險,可就這樣破了陣法,不給他們吃點苦頭,我心有不甘。
整個晚上,我都沒敢休息,坐在床上盤膝打坐,用道氣護心。
第二天一早我就跑到店里,第一時間去看魚缸里的小金魚,都還活得好好的。
不過碗里的朱砂已經(jīng)變成了淡紅色,五帝錢上繚繞著一層淡淡的紅霧。
看來下午血盆照鏡就能成型,到時候給孫超一個驚喜。
想到能出一口惡氣,我心情大好,準備出去吃幾個包子慶祝一下。
結(jié)果門還沒出,電話就響了。
是博物館的老館長,他說今天博物館閉館,讓我抽空過去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