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唐銓立刻就出聲呵斥道:“婉容,不得冒犯李大師,師父這條命是他救的?!?
許婉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我,想說什么,不過我懶得理她,讓二叔扶著我上了車。
車門一關(guān),黃九突然冒出一句話:“不行,這里太危險了,我們手里的東西還不夠保命。”
我有些不解,因為佛骨舍利和血刺已經(jīng)算寶物了,否則我們也不可能坐在這里。
不過黃九說完就自己陷入了沉思,見狀我也就沒問。
二叔看了下唐銓,見許婉容照顧得周到,回來就啟動了車子朝著張家別墅開去。
別墅區(qū)外面,我讓二叔去超市買了個計算器。
這次的賬太大了,得上科技才行。
而且我還提前交代二叔,讓這次他別說話,看著我說就行。
唐銓和我們的車前后停在大院門口,一群富人立刻就圍了上來。
我和唐銓勉強能站立,不過只要是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,我們兩人極其虛弱。原本要問話的一群富人,也識趣的閉上嘴。
“張總!”我喊了一聲問:“張穎的情況好轉(zhuǎn)了吧?”
張穎媽媽急忙道:“李大師,穎穎一個小時前就恢復(fù)正常了,辛苦李大師和唐大師了?!?
我點點頭,示意他們進去說。
到了張總家里,我在一張白紙上列了一串名目,后面是價碼,這也是他們承諾的數(shù)額。
張穎家五百萬,其余四家每家一百五十萬。
至于著急之下,他們喊出來的那些費用,我都沒算。
路上我也想過要,只要我開口,他們也不敢不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