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禾款款而來,在陸硯南的身邊站定腳步,目光卻是堅定的看著陸振東。
陸振東只是掃了她一眼,一副并不認識的樣子,故意問陸硯南:“我以為今天這樣的場合,你應(yīng)該會帶林宜過來,畢竟她才是你的未婚妻?!?
一句話出口,引起周圍片刻騷動。眾人紛紛在猜測,這個女子和陸硯南之間的關(guān)系。
陸硯南沒有說話。
沈禾往前走了一步,伸手就要去挽陸振東的手臂。
陸振東卻避如蛇蝎般的,迅速的后退避開了,并且滿眼警惕的看著沈禾,“你這是做什么?”
沈禾咬咬唇,有些委屈的紅了眼圈,她輕聲道:“陸先生,您不認得我了嗎?”
“……”陸振東的目光打量著眼前的女孩,在掠過那張三分酷似的臉時,他眼中劃過一絲嫌惡,他沒有回答沈禾,而是看向陸硯南,語氣和表情都嚴肅了幾分,“硯南,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陸硯南勾了勾唇,道:“說來也巧,我昨天去醫(yī)院的時候偶然碰到了這個小姑娘,當時她在做孕檢,因為交不起費用,就站在繳費機前哭。我看不過去幫了一把,過后問了才知道,原來她肚子里懷的,竟是我同父異母的手足。我想著今天是您的生日宴,如果老來得子,想必一定很高興,就把她帶來見您。”
“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?!”陸振東絲毫不信這話,面對眾人投來的詫異眼神,他淡定如初,且信誓旦旦,“我根本不認識這個女人!”
“是嗎?”陸硯南只是輕笑一聲,不置可否。
“陸先生?!鄙蚝填澛曢_口,已經(jīng)帶了哭腔,她一只手護在自己的腹部,淚眼汪汪的看著陸振東,“這個孩子真的是您的,我只有您一個男人……”
不等她說完,陸振東凌厲的眼神橫掃過來。
沈禾止住話頭,眼淚依舊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,她抿抿唇,“我今天來,也是想征詢一下您的意見。如果您要這個孩子,再苦再難,我也要把他生下來。如果您不想要他……”
“荒唐!”陸振東冷斥出聲,“我根本不認識你,又怎么可能和你有什么孩子?”
說完,他叫來傭人,要把沈禾譴出去。
沈禾流著眼淚,我見猶憐,但之后一句話沒說,就這么被帶走了。
場面變得可控,陸振東走上前,凝望著陸硯南的眼睛,用只有兩人可以聽到的聲音咬牙切齒的道:“這件事情我會查清楚,如果是假的,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!”
陸硯南輕輕一笑,對他的威脅毫不在意。
宴會繼續(xù)進行,好像剛才發(fā)生的一切,都是不足掛齒的小插曲。
盛嶼川舉著酒杯走過來,環(huán)視了一圈四周,低聲說:“我和葉大哥的人都已經(jīng)在周圍安插好了,你打算什么時候動手?”
陸硯南瞥了他一眼,將杯中酒喝下,“不用你們?!?
這是他和陸振東之間的恩怨,他想自己解決。
盛嶼川了解的點點頭,又問:“林宜呢?怎么沒來?”
陸硯南眼中浮現(xiàn)一抹柔情,道:“去離城了。”
“離城?”盛嶼川琢磨了一下,便瞬間明白了,“你故意把人支開了?”
“嗯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