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建國看了吳北一眼,說:“你小子,又是好酒又是好茶的,是不是有事求我?不過我現(xiàn)在退休了,你找我辦事,怕是不靈嘍?!?
吳北連忙點(diǎn)頭:“是啊老校長,我真的有事相求?!?
胡建國笑道:“成,你說吧。只要是我能辦到的?!?
吳北道:“老校長,您的字,可是咱學(xué)校一絕。我想求幾副字。”
胡建國頓時笑開了花,他的字寫得雖也不錯,但也就屬于縣書法家協(xié)會的水平。不過,當(dāng)年他可沒少在同學(xué)們面前吹噓自己的書法水平,吳北對此記憶猶新。
“你小子有眼力,知道我的字好。成,回頭我多給你寫幾幅?!焙▏呛堑卮饝?yīng)下來。
菜上來了,吳北這一桌的人就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桌上的菜明顯要多一些,而且菜品也和其它桌上的菜不同。
因?yàn)檫@里是亞馬國,其它桌上吃的都是清真菜,可他們這一桌,卻是地地道道的炎龍國的云東菜。
自然,這菜是蒙澤讓經(jīng)理準(zhǔn)備的。經(jīng)理可是用了苦心,專門從幾十里外請來一位炎龍國的云東菜大廚,開出二十萬的天價(jià)。
胡建國很是滿意,說:“這菜很地道。”
吳北開了瓶酒,先給胡建國倒上,然后又給陶如雪和自己倒上。幾名服務(wù)生則為其他人倒酒。
酒香四溢,這讓隔壁桌上的馬千里動了動鼻子,他忍不住走過來,看了一眼酒瓶,吃驚地說:“我去,這是老五星茅臺?吳先生,您帶來的?”
吳北:“家里藏的,你們喝嗎?我這有不少,你拿兩瓶去喝?!?
馬千里笑道:“那我不客氣了?!彼隳昧藘善?,回桌上去喝。
幾兩酒下肚,胡建國道:“哎呀,好長時間沒喝這么好的酒了?!?
吳北:“老校長,您要是喜歡,回頭我每年給您送幾箱?!?
胡建國擺擺手:“不用,這酒太好喝,我怕喝慣了,以后不能喝別的酒了?!?
吳北笑道:“沒關(guān)系,您老的酒,以后我承包了。”
同一時間,炎龍國邊境的一座大雪山上,一個中年和尚,正在和一個中年道士對飲。
道士仙風(fēng)道骨,面如冠玉,朱唇鳳眼,身后背著一柄長劍。和尚長得很丑,一臉的麻子,頭上全是肉疙瘩,僧衣也是破破爛爛,和道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一杯酒下肚,道士突然“咦”了一聲,說:“這小子如此巴結(jié)我,莫非知道了道爺?shù)母_?”
和尚道:“純陽,我早勸過你,沒事少讓你的那些化身亂溜達(dá),現(xiàn)在被人看破了吧?”
道士哼了一聲:“覺遠(yuǎn),我道家講究入世點(diǎn)化蒼生,你懂個屁!道爺要是在你佛家,現(xiàn)在早就是大菩薩了?!?
和尚:“是嗎?你被人看破,豈非又多了無數(shù)因果?”
道士放下酒杯,道:“不行,這小子居心不良,我得掐斷與他的因果!”
說完,雙手結(jié)了一個印。
同一時刻,正在喝酒的胡建國突然臉色一變,往后便倒。
吳北眼疾手快,一把將他扶住。仔細(xì)一看,胡建國是腦部溢血。他很奇怪,之前他可沒發(fā)現(xiàn)他腦子有毛病?。吭趺淳湍X溢血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