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登被槍擊事件已經(jīng)過去三天了。
這三天來,雷登格外難熬。
雷登被槍擊,不光不報復(fù)不說,每天教會外面,都有法蘭克的私兵在來回晃蕩示威,這讓雷登格外憋屈。
但光是憋屈對于雷登而也不算難熬,讓他有些控制不住的是,教會內(nèi)部的形勢。
就如通法蘭克所猜測的那樣,教會之所以能在短時間內(nèi)吸引這么多人加入,就是因為教會給大家?guī)砹讼M?,讓大家知道,加入教會,就能吃飽穿暖,就能拿到金豆子,就不會再受別人欺負(fù)。
可這三天下來,大家發(fā)現(xiàn),該受欺負(fù)還是得受欺負(fù),就連神父都被人用槍差點(diǎn)打死,他們在教會里,又能怎么樣?
這三天,甚至活的還不如之前!
教會,沒想著跟那些軍閥爭斗,否則為什么三天來一點(diǎn)動作都沒有!
教會里現(xiàn)在正在散播一些不好的聲音,原本就臨時組織起來的組織,隨時都有解散的風(fēng)險。
那些話自然也都傳到雷登的耳中。
就在雷登聽著這些話頭疼時,一個人告訴雷登:“神父先生,齊先生說送些東西給你?!?
“我現(xiàn)在什么都不要!”雷登搖頭,“我現(xiàn)在需要的是能夠振奮人心的東西!”
“神父先生,我建議你還是去看看,畢竟這是齊先生送來的東西?!?
雷登嘆了口氣,讓人帶路,但對于是什么東西,雷登真的沒心情,他現(xiàn)在最需要的是武器。
但武器,又怎么能是那么容易帶進(jìn)來的?
雷登又不傻,自然能看出現(xiàn)在自由之城的局勢,那些軍閥根本不可能允許有人能將武器帶進(jìn)來。
雷登跟人走到教會的后方。
一道身影走了過來。
“雷登先生,很榮幸見到你,你可以稱呼我為托比?!蓖斜饶樕蠋е埔獾男θ荨?
雷登記臉疑惑:“托比先生,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?!?
“是的?!蓖斜赛c(diǎn)頭,“有些東西,需要交到你手上,跟我走吧。”
托比說完,轉(zhuǎn)身邁步。
雷登卻是搖頭:“托比先生,從現(xiàn)在開始,我不會走出教會一步,哪怕有齊帶給我的東西,我也不會離開這里。”
三天前的事,讓雷登心有余悸。
托比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:“哦,雷登先生,你瞧瞧我,怎么把這件事忘了,三天前,雷登先生的身上發(fā)生了一些危險的事,不過你放心,沒有軍閥敢查我的車,你大膽一些?!?
托比說著,從懷里掏出一張證件來,遞給雷登。
雷登看了一眼托比的證件,臉色大變。
fbi印入雷登眼簾。
托比再一指遠(yuǎn)處的車:“看到了嗎,那輛車,沒人能攔?!?
雷登看了一眼車輛擋風(fēng)玻璃前放著的通行證,也看到了上面的標(biāo)志,他不明白,fbi的人怎么會找上自已,還是來給自已帶東西?
雷登跟著托比上車,現(xiàn)在自由之城的街道上,到處都設(shè)有軍閥的人,他們盤查著過往的車。
但托比的車經(jīng)過時,這些軍閥的人就如通什么都沒看到一般,直接放任其通行。
托比帶著雷登到一處倉庫前。
“雷登先生,這里面,就是齊先生帶給你的東西了,等你簽收之后,我這趟的行程也就結(jié)束了?!?
雷登走到倉庫大門前,回頭看了一眼托比。
托比示意雷登可以將門打開。
雷登將手放在倉庫門上,用力一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