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陣敲門聲打破了獨屬于齊天的寧靜。
齊天本身不想理會,但敲門聲越來越急促,并且敲門的力量越來越重,齊天站起身,將房門打開。
門開的瞬間,一個漂亮的女人出現(xiàn)在齊天的視線當(dāng)中,女人留著長發(fā),燙著大卷,精致的面容搭配上一身紫色的長裙,僅限韻味。
女人看到齊天的瞬間也愣了一下,旋即拿著手里的票據(jù),看了一眼門旁的號碼:“是六十七床沒錯啊,里面是你的床鋪?”
齊天看了眼自己的票號,六十八號。
這豪華軟臥包房內(nèi),正是一個六十七,一個六十八。
“不對啊,賣票的給我說跟我同包的是個女人???”女人說著,探頭朝包房里看了一眼。
“不用看了,里面是我齊天出聲。
“這不對啊女人說著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齊天看著女人離開的背影,眉頭微皺,六十七號床鋪,是齊天用另一個身份買的,不可能出現(xiàn)在別人手中。
齊天看到,女人朝車廂入口處沖了過去,然后跟人大聲爭執(zhí)著什么,說著什么你騙我之類的話,眼看要沖下車跟人打起來,被列車員攔了回來,車輛緩緩開動著。
看臺上,一些正在抽煙的人眼看車緩慢動了,立馬扔掉手中的煙蒂,追著車就跑了過來,對于很多習(xí)慣趕火車的人來說,這屬于基本操作了,別說停幾分鐘的小站,就是那種只停兩分鐘的站,他們也能抽根煙再上車。
男人在想抽煙的時候,是什么風(fēng)險都可以冒的,并且不怕麻煩。
女人走到了六十七跟六十八座的軟臥包房門口,看了眼包房旁邊的號碼,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車票,推開房門,走了進來,一臉警惕的打量著齊天。
見齊天看都沒看自己一眼,始終盯著車窗外,女人這才朝六十七號床鋪坐去,但坐在最邊緣的位置。
齊天的側(cè)臉很好看,是能讓女人著迷的那種,現(xiàn)在陽光灑下,映照在齊天的臉上,女人的戒心顯得沒那么嚴(yán)重了,但還是開口道:“那人本身給我說和我同包的是個女的,他把我騙了
幾天幾夜的旅程,再加上是在這種封閉的包房內(nèi),很少有女人能夠放心大膽的跟一個男人獨處,更何況是個漂亮女人。
畢竟在這種火車上,一旦誰真要起了歹心,大不了直接下車跑路,就算女人報警,這跨了多個區(qū)域,抓捕難度非??鋸?,想要把人抓到的機會太過渺小。
所以長提,在外要保護好自己。
齊天沒有理會女人所說,就靜靜看著窗外的風(fēng)景。
慢慢放松下來的女人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一本書,一點點看著。
包廂內(nèi),一男一女,男的帥氣,女的漂亮,充滿韻味,但誰都沒跟誰說話,氣氛很沉默。
直到中午,女人起身前往餐桌,看了眼坐在那的齊天,張了張嘴,欲又止,轉(zhuǎn)身出了包房。
齊天掃了眼女人看的書,又看了眼女人所帶的行李,眉頭皺的更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