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里,是鐘政的公司,是鐘政的地盤。
而齊天這個外來者,直接闖入這里不說,更是擺出了一副質(zhì)問的態(tài)度,這自然而然引起鐘政的不爽。
并且,鐘政本身就在孫家那個派系,剛剛又在這么多二代面前,表現(xiàn)出來了自己對齊天的不懈,雖然鐘政本身是有點小怵齊天的,但這種時候也絕對不能表現(xiàn)出來分毫。
鐘政露出一抹微笑,搖晃了一下手中的咖啡杯,出聲道:“齊天,什么理由,我應該已經(jīng)說的很清楚了吧,公司太忙,我走不開?!?
齊天點點頭,打量了一眼這豪華的辦公室,隨后又看了眼穿著浴袍,手拿咖啡的鐘政,微微點了點頭:“的確,公司規(guī)模不小,現(xiàn)在得市值幾個億?”
“呵?!辩娬樕下冻鰩追肿园?。
齊天一臉疑惑問道:“可這次特訓,是上面要求的,困難誰都有,但總要克服一下才行,鐘政,我在想有沒有辦法可以克服一下?”
鐘政一口將手中的咖啡喝完,隨后將咖啡杯放到一旁,雙手抱胸:“齊天,我這一個月純利潤就幾百萬,你讓我去集訓三個月,那這三個月的錢誰給我?我鐘政也不問你多要,三個月,你給我兩千萬,我就跟你去集訓,就這么簡單?!?
齊天聽后,沉思了一番,隨后點了點頭:“你的意思是,只要解決你的利潤這一問題,就可以去特訓了是吧。”
“不錯。”鐘政點頭。
鐘政可不會認為,齊天能給自己兩千萬,雖然兩千萬對于齊天來說不算什么,畢竟齊天可是才從孫家那邊贏了一千億,但這么多學員,如果每一個都要齊天用錢去解決,齊天有再多的錢,可都不夠看。
齊天笑著開口:“這就簡單了,剛好我手里有點閑錢,我打個電話?!?
齊天說著,將手機拿出,撥了個號碼出去。
鐘政和眾多二代們見齊天竟然要花錢解決這件事,多多少少都有點發(fā)懵。
鐘政反應過來后,向眾人做了個得意的表情,那意思就是,齊天也就這樣嘛,不過如此而已。
齊天拿著電話,說了幾句話,在電話里提到了鐘政的公司,以及市值份額等幾個數(shù)據(jù),隨后就掛斷了電話。
將手機收起之后,齊天對鐘政開口:“鐘政,好了,事情解決了,你準備收拾收拾去參加集訓吧?!?
“好了?”鐘政露出狐疑神色,“齊天,你當我鐘政是三歲小孩不識數(shù)啊,兩千萬,少一分我都不會去,更不要說我現(xiàn)在什么錢都沒見到!”
齊天露出疑惑之色:“什么兩千萬?”
鐘政臉色一變,一把嘴拍到桌子上:“齊天,你耍我!”
“稍安勿躁,稍安勿躁。”齊天擺手,“鐘政,咱倆聊的是,只要我能解決你公司接下來三個月的收益問題,你就跟我去參加集訓是吧,我剛剛打的那個電話,已經(jīng)將你公司收益問題解決了。”
“呵,齊天,你說解決就解決了?”鐘政挑眉,“合同呢?定金呢?”
“沒有,我沒給你找生意。”齊天搖了搖頭,“我把你公司搞破產(chǎn)了,從現(xiàn)在起,你的公司將不會有任何收益,甚至還會讓你背上巨額的債務,這樣一來,你就絲毫不用擔心后面三個月收益的問題了,不是嗎?”
齊天面帶微笑,這番話說的輕飄飄的。
鐘政聽到這話,先是一愣,隨后猛然站起身來,沖齊天大吼:“姓齊的,你說什么!”
鐘政話音才剛落,辦公室門就被人推開,緊接著就見鐘政那個漂亮小秘書一臉焦急的出現(xiàn)在辦公室門口:“鐘總,不好了,出事了,我們的倉庫著火了,所有要交付的貨都在倉庫里,剛剛合作方也知道我們倉庫起火的消息,直接打電話過來詢問,我們?nèi)绻荒茉诿魈旖桓?,就要面臨天價賠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