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白宣所說,齊天來到了祠堂后方,踩著地上的青石板磚,不停的試探著。
一陣空響聲傳進(jìn)齊天耳中,齊天彎下腰,用手摸索到石磚縫隙,隨后用力,一塊青石板磚就被齊天掀了起來,露出一個向下洞口,還有石梯。
齊天走了下去,他腳步很輕,沒有發(fā)出絲毫聲響。
這就是白宣口中的地牢了。
按照白宣說的,這地牢很大,但有一條很長的路要走。
齊天慢慢前進(jìn)著,這里很黑,由于昨晚下雨的原因,整個環(huán)境也顯得潮濕。
陰暗潮濕,逼仄,感覺非常的壓抑。
齊天順著地道走了過去,前方突然傳來交談的聲音。
“剛到的這一批不錯啊,我看到有幾個姿色非常好,今晚就享受享受,哈哈哈。”
“算了吧,別忘了,兩天后要審判那個齊天呢,族長下令了,所有人都要禁欲,等兩天后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?!?
“草,那個齊天只是一個人而已,他能有多牛逼?兩天后,這邊會來多少宗師高手我都數(shù)不過來,他齊天能一個人打那么多?”
“行了,族長說什么你照做就好了,別講那么多廢話。”
齊天聽著這些聲音,還從很遠(yuǎn)的地方傳來,一點一點向內(nèi)部走去。
隨后,齊天看到了一個大廳。
難怪白宣恐懼這個地牢,饒是齊天見多識廣,看到這地牢的一刻,臉色也難看了下去。
一個圓形的大廳,除了通向大廳的這條道以外,其余的地方,全都被打造成了一個又一個鐵籠,一些女孩就被關(guān)在鐵籠當(dāng)中,有的哭喊著,有的面如死灰,她們被戴上了鐵鏈。
齊天看了一下,這地牢里有兩個人看守,就是剛剛說話那兩人了,分別躺在躺椅上,格外的悠閑。
齊天默默退了出去。
不管羅剎是為了什么,生存還是延續(xù)傳承的,在這一刻,齊天的心中都已經(jīng)給他們判了死刑。
離開地牢,回到白宣的住處,齊天沖白宣道:“我去看了,那里只有兩個人看守,不過聽他們說,過兩天會有很多高手過來?!?
“那……那我們有機(jī)會嗎?”白宣一臉緊張,眼中還帶著幾分希冀的神色。
齊天想了好一會兒,點頭告訴白宣:“有機(jī)會的,帶我來的那個小伙子剛才找了一個有信號的地方給我,我知道我們?nèi)嗽谀牧?,到時候殺了伍族長我就帶你跑,那些人我打不過,跑肯定是能跑掉的?!?
“這……”白宣的臉上寫滿了擔(dān)憂。
“放心,沒問題的?!饼R天拍了拍白宣的肩膀,“你好好休息?!?
齊天說完,離開。
白宣躺在床上,眼中露出掙扎神色。
過了半個多小時,拐杖觸碰地面的聲音響起。
白宣知道,是伍族長來了,她睜開眼睛,只是下一秒,她就看到那蒼老的手臂朝自己的脖頸處捏來。
伍族長的手捏著白宣的脖頸。
白宣感到一股窒息感襲來:“族……族長……”
白宣掙扎著,但伍族長這佝僂蒼老的身體當(dāng)中卻有一股可怕的力量,曾經(jīng)的絕頂高手,哪怕老了,也不是一個弱女子能對抗的。
白宣只感覺無法呼吸,力氣在飛速的流失著,她開始翻著白眼,雙腿抽搐。
就當(dāng)白宣感覺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,伍族長松開了白宣的脖頸。
“這是給你的警告,再敢跟我耍小聰明,你會死的很難看!”伍族長聲音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