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秋水驚了一下:“正常?我聽說嬴夢珊投了謝天鵬那邊,你和嬴夢珊那邊……我這來人了,先不說了。”
“好?!饼R天應(yīng)了一聲,掛斷電話。
看著前方的道路,齊天嘆了口氣,喃喃道:“蘇千城,站在外面看戲那么久,也該下場了吧!總不能一直都是看別人表演吧?!?
齊天昨晚做的那一切,看似是在惡心黃天義,實(shí)際上,是要把蘇千城拖下水的。
現(xiàn)在齊天已知的信息是,黃天義跟蘇千城背后的人有聯(lián)絡(luò),那個人為黃天義站臺。
所以齊天的目標(biāo),也是那站在背后的人。
一直以來,天國都沒有正式下場博弈過。
齊天的想法很簡單,這本身就是個旋渦,你不想下來,我就把你拖下水,反正大家都別好過!
當(dāng)齊天離開酒店十分鐘后。
雅典娜伸著懶腰從酒店里走了出來。
一輛商務(wù)車停在了雅典娜面前,商務(wù)車的車門打開,雅典娜上車。
整個商務(wù)車除了駕駛艙以外,就只有兩個座位,非常奢華。
其中一張座椅留給了雅典娜,另外一張座椅上,常瀾坐在那里。
常瀾看了眼雅典娜問道:“感覺怎么樣?!?
雅典娜慵懶的半躺在座椅上,看了眼常瀾說道:“我就說你怎么心那么大讓我去陪你喜歡的男人一晚,原來不是對我有信心,是對那個男人有信心,賭約我做到了,昨天黃姓的人也跟我的人起了沖突,黃姓背后的人肯定坐不住了?!?
常瀾和雅典娜都是聰明人,當(dāng)常瀾說出讓雅典娜陪齊天一晚時,這一晚可指的不是關(guān)于身體欲望方面的,而是另外一個層面。
比如,現(xiàn)在外界已經(jīng)傳聞,齊天跟教廷的人走到一塊去了,昨晚甚至還跟教廷的人共度良宵。
常瀾輕笑著:“我問你感覺怎么樣?”
“不好,兩點(diǎn)不好?!毖诺淠葥u頭,“第一,他的每一句話,每一個行為都是在算計,我并不喜歡這種愛算計的男人,相反,昨天那個笑臉惡魔的行為更符合我的心意,如果真讓我找個男人的話,我肯定會選擇笑臉惡魔那種男人,不得不說,那個性格的確是我喜歡的類型,沒有廢話,實(shí)力強(qiáng)大,殺伐果斷?!?
常瀾道:“任何人坐在他的那個位置上,想的事都會很多,他代表的已經(jīng)不光是他自己了,那第二點(diǎn)不好呢?”
“很簡單啊。”雅典娜嘆了口氣,“雖然我對他不感興趣,但他總不能對我一點(diǎn)想法都沒有吧,我是不喜歡男人,但我知道男人喜歡我這樣的,昨天晚上,嗯……我做了一些有意思的事,太過詳細(xì)的我就不給你描述了,我怕你吃醋,但他連看我的眼神都沒有變過,仿佛我在他的眼里只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,對了,昨天他說了一句話,物盡其用,這讓我感覺受到了侮辱,從來沒有哪個男人能對我這樣過?!?
“那就是自尊心作祟咯。”常瀾掩嘴一笑。
雅典娜瞥了眼常瀾:“你問了我兩個問題,那我也問你一個吧,你也是天國的人,專門讓我去陪齊天一晚,這一晚所造成的結(jié)果是,齊天通過黃天義將天國的人拉下水,這對你們天國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對吧?”
常瀾眨了眨眼:“咱倆之間的賭約,只有咱倆知道,別人又不清楚,你雅典娜想做什么,還需要向天國去解釋嗎?”
“呦?!毖诺淠炔[起雙眼,“常,用你們炎夏的話說,你這是要當(dāng)反骨仔啊,不過為什么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后,我更加喜歡你了呢?如果能褪去天國的身份,你一定會更加迷人的?!笨磿鴾?
“褪去天國的身份?”常瀾怔了一下,隨后看向窗外,喃喃自語,“褪去不褪去,有什么意義呢,反正都回不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