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遠山開車在路上,點燃一根煙。
雖然剛剛在家中,喬遠山說著具體他也不清楚之類的話,但那不過是安慰妻女的說辭而已。
喬遠山很清楚發(fā)生了什么,在這一下午的時間,整個寧省各大勢力在一下午的時間被人掃蕩,此時在天銀聚集。
要變天的不是天銀,而是整個寧省的地下!
喬家在上一輩,也就是喬遠山的父輩,是以地下勢力起家的,而到喬遠山這里的時候,就已經(jīng)洗白了。
所以喬遠山對地下勢力的參與并不多,就是偶爾有些事情,會以他父輩的名義出場。
在金鼎會所,喬遠山剛把車停好,就見到了兩個熟人。
一個名叫劉釗,是劉驥的老爹,手底下有個安保公司,平日里就處理一些黑事。
還有一個,是兄弟盟的當家人,兄弟盟也算是天銀知名點的地下勢力了,跟劉釗那安保公司的規(guī)模差不多,但做法完全相反,平時就是做一些見不得人的黑事。看書溂
劉釗和兄弟盟是對手性質,但也都賴于對方生存。
三人都看到了對方,但只是相互點了點頭示意,隨后便朝金鼎會所大門走去。
這個天銀最大的銷金窟,今天根本不對外營業(yè)。
當進門之后,立馬就有人引路,將他們帶到一個大廳。
大廳內早已擺放好了桌椅。
一張八仙桌旁有兩張椅子,呈現(xiàn)圓形圍繞,一層一層由里向外。
坐在最中心的,那就是勢力最大的人。
而喬遠山三人,都只能坐在最外圍。
在普通人眼里,無論是兄弟盟還是劉釗的安保公司,那都是大勢力了。
但在真正的地下勢力面前,他們只能算是小弟級別。
喬遠山進屋之后暗中打量了一圈,整個大廳現(xiàn)在坐了一半的人,最里面那圈,只坐了一個女人,三十多歲,韻味十足。
“他嗎的!叫烏寧出來說話!”
一道大吼聲從大廳門口響起。
就見一個中年男人大步走了進來,他留著長發(fā),穿著中山裝,一臉怒氣,進門后目光就鎖定坐在最內圈的宏姐身上。
烏寧,天銀十方會新負責人,只是在上任當天就秘密死在了齊天手上,但對于別人而并不知曉這件事。
而天銀十方會現(xiàn)如今的做法,只當是烏寧主導的。
喬遠山看了眼這長發(fā)男人,這是金鐘會的話事人,季鵬!
金鐘會在整個寧省都算是很強的地下勢力。
宏姐看了眼季鵬,出聲道:“季老大,人沒到齊,先坐吧?!?
“嗎的!”季鵬口中罵罵咧咧,“今天老子必須找烏寧問個清楚!”
季鵬才剛坐下,又有人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。
但凡敢表現(xiàn)出不滿的,都是大勢力。
十多分鐘,原本只坐了一半的大廳都快坐滿了。
而最中心那圈,只剩一個位置還空著。
坐在中心的人,全都去大聲的質問著宏姐,臉上怒氣消不下去。
“今天要是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,這天銀十方會,就沒他嗎存在的必要了!”
“他嗎的,連掃我們的場子!”
被這么多勢力老大施壓,宏姐心中也是慌亂不已,但此時的她不能表現(xiàn)出來分毫,點燃一根女士香煙,以抽煙的形勢來掩飾自己心中的慌亂。
要知道,這些人當中,有幾個都是其余城市的十方會負責人,按照職位來講,都是排在宏姐頭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