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側(cè)站著一名身穿布袍、仙風(fēng)道骨的老者。
右側(cè)站著一名全身高定西裝,氣質(zhì)不凡的青年。
“朱真人,開始測有緣人吧?!被矢S袣鉄o力說道,這一年來被女兒的病折磨的心力交瘁。
老者點點頭,上前一步,視線在每個人臉上看一遍。
神神叨叨念道:“北斗昂昂,斗轉(zhuǎn)為罡,夜寐不詳,畫在西墻.......”
念過之后道:“現(xiàn)在,每個人劃破手指,把一滴血滴在碗里?!?
傭人走上來,端著托盤,上面放著碗和小刀。
所有人迫不及待劃破手指,要知道,皇甫海只有這一個女兒,誰若是另一半,這輩子就飛黃騰達了。
“呵......”
葉浮生看到這套程序不由笑出聲,之前還打算看看怎么回事,看到這完全沒興趣,測有緣人是合八字。
用血測,以為在滴血認親?
“你笑什么!”
皇甫海暴躁開口,因為女兒的病,本就心煩意亂,他居然還笑。
唰!
其他人也看向葉浮生。
葉浮生收住笑聲道:“我笑這樣非但不能找出有緣人,反而會加重病情,陷入昏迷,當然,把血放干或許有效果,熏醒了!”
“嘩眾取寵!”
青年頓時冷眼開口:“竟敢對病情無端議論,妄加指點,你以為你是神醫(yī)!”
“還真是?!?
葉浮生云淡風(fēng)輕,隨意道:“驚蟄的蛇皮、二年的春蠶、當年公雞頭,用五月雪熬制方可藥到病除?!?
雖然皇甫晴的病情,應(yīng)該是被人動手腳,但這個藥方依然可以治愈。
“胡亂語!”
青年更加暴躁:“驚蟄何來蛇皮?春蠶何以越冬?五月哪來降雪?再敢信口胡謅,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。”
“皇甫叔叔,此人進門就刻意表現(xiàn),一看就是心術(shù)不正之輩,我建議,立刻將他轟出皇甫家!”
皇甫海沉著臉,他也不相信葉浮生,女兒的病各地名醫(yī)無法治愈,怎么可能被一個毛頭小子隨口說出的藥方治愈?
但,不想放棄任何機會。
緩緩看向朱真人征求意見。
朱真人冷哼一聲:“宵小之輩的胡謅罷了,皇甫先生難道這點辨別能力都沒有?我看他一眼就知道,他今生與小姐無丁點緣份,讓他滾吧!”
皇甫海心中略為失落,冷聲道:“轟出去!”
幾名保鏢迅速走上來。
“等等!”
葉浮生抬手打斷,似笑非笑問道:“老瞎子,你怎么知道我與皇甫晴沒有緣分?”
此一出,其他人都笑了,這小子嘩眾取寵不成,還要強詞奪理!
“住口,敢對朱真人無禮,你找死!”青年躍躍欲試。
“豎子無禮!”皇甫海也怒了,這可是請來給女兒治病的高人,不容侮辱。
朱真人抬起手,示意他們不需要亂動,盯著葉浮生,一步步走上前,冷漠道:“老朽雖不才,卻已學(xué)藝五十年有余?!?
“三歲啟蒙、八歲拜師?!?
“十六歲一眼斷命運?!?
“陰陽風(fēng)水、奇門吉兇也可一眼便可看穿,我看你面相便知你與小姐毫無緣份,你,敢罵我是瞎子?”
葉浮生隨手把婚書拿起,放在他眼前:“不瞎就睜眼看看,這叫沒緣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