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段時間在國外他們反復地實驗、反復地驗證結果,才觸碰到這個世界規(guī)則的漏洞。
三兩語就講完了所有事情,姜安然卻始終默不作聲,祁淵看不到她的臉,心里不安。
他知道,無論是他付出的努力還是受到的傷害都和姜安然一點關系也沒有,如果姜安然真的想轉頭去愛另一個人——
累累前科的祁淵,根本沒有資格爭取被原諒的權利。
可當他輕輕扶住姜安然下巴時,手心立刻觸碰到一手濕熱,姜安然咬著嘴唇哭的無聲無息。
祁淵那一瞬間覺得,比起自己被放棄,她的傷心更讓自己心疼。
“沒事的,沒事的,”祁淵親了親她的側臉,不顧還在吊水的手背,摟住她的腰晃了晃腿,就像在哄一個小孩,“不疼了?!?
“醫(yī)生說,以后可能會留疤,”姜安然哽咽著說,“你傻不傻啊,聯(lián)系不了我就暫時不要聯(lián)系嘛,這么折磨自己……”
“可是想你是抑制不住的,”祁淵笑了起來,“不要怕留疤?!?
每一道疤痕都是我想念過你的證明,是我的勛章。
他把這句話放在心里,沒有說出口。
看著眼睛腫腫的姜安然,祁淵覺得她可憐又可愛,他覺得自己的傷根本算不得什么,畢竟每一道都是他甘愿承受的,即使是痛苦也帶著甜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