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對自己有信心的他硬撐道:“可那就不是彈片,只是正常的頭部陰影。”
“那如果取出來是彈片,怎么說?”
陳教授哼道:“如果真是彈片,我就此脫掉白大褂,不再行醫(yī)。要不是彈片,你以后也不能再行醫(yī)!”
“好!”應道一聲,林凡轉過來對駒云舒說道:“馬夫人,馬先生的傷情我能治。但在治療撕裂傷之前得先讓他身體恢復知覺,所有我得先取出他頭部的異物,你能否接受?”
駒云舒眉頭緊鎖,看看林凡,又看看陳教授,面露猶豫。
她不知道該相信陳教授,還是選擇相信林凡。
馬國邦輕咳一聲開口:“林先生,死馬當成活馬醫(yī),你動手吧?!?
駒云舒心一緊:“國邦?”
馬國邦撐著露出笑容寬慰妻子:“不治我最多就能活一個月,就讓林先生試一下吧,我感覺林先生可以?!?
他在林凡身上感受到了不屬于他這個年紀的自信和沉穩(wěn),不介意賭一次。
就算賭輸了也無所謂,只是早死一個月而已。
連馬國邦都已經(jīng)那么說,駒云舒散去了糾結:“林先生,那麻煩你了?!?
陳教授說道:“馬先生馬夫人,我覺得你們還是考慮一下,頭部開刀可不是兒戲。”
“誰說要開刀了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