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話,杜淮書冷聲道:“一句頑劣就想把事情翻篇,有那么容易嗎?”
唐司廷壓著脾氣,“那你想怎樣?”
杜淮書的目光掃過唐祺,眼里滿是怒意。
“我孫子的手筋斷了,他當時該有多痛苦?如果你真要道歉,就讓你兒子也嘗嘗這種痛苦,斷了他的手筋!”
要讓他兒子也斷了手筋?
唐司廷的臉色陰郁極了。
他和老婆頭胎生了個女兒,外面的情婦也替他生了幾個女兒,卻一直沒有兒子。
好不容易他才得了唐祺這么一個兒子,平時不知道有多寶貝,怎么可能舍得讓他受傷?
唐司廷勉強壓下脾氣,耐著性子道:“杜總,事情已經發(fā)生了,就算把我兒子的手筋弄斷也于事無補。這樣吧,我們兩家不是正在談一個合作嗎?我可以多讓利一個點,就當是對你孫子的補償,你看如何?”
杜淮書冷冷一笑,“如何?不如何!事到如今你還想談合作?抱歉,我杜家廟太少,供不起你們唐家這尊大佛!從今往后,我們杜家和唐家永不合作!”
聽到這話,唐司廷壓著的脾氣再也控制不住了。
“杜淮書,我低聲下氣跟你商量,你別給你臉不要臉!”
杜淮書冷笑,“唐司廷,你以為自己是天皇老子嗎?別人都得對你俯首稱臣?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!我很懷疑,有你這樣的掌權者,幾十年后帝都是不是還能有唐家的一席之地!”
“你......”
“來人,把這只瘋狗給我處理了!”
杜淮書不再跟唐司廷廢話,命令一旁的仆人處理瘋狗。
俗話說,打狗還得看主人。
杜淮書在用實際行動表示,他們杜家和唐家徹底撕破了臉。
“不要,我的加加!”
唐祺見自己心愛的狗狗被仆人拖走,大叫著要去追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