凱文睡飽了,心情相當(dāng)不錯。
“確實(shí),所以能擁有她,是我的榮幸。”
陸寒沉看了一眼顧念,眉眼里滿是柔情。
顧念受不了這種赤果果的彩虹屁,起身道:“我去上個洗手間。”
看出她的不自在,江云墨揶揄道:“阿沉,夸得這么直白,是不是指望晚上顧醫(yī)生能更主動一點(diǎn)?”
陸寒沉抿了口酒,睨了他一眼,“我不是你,不會花巧語?!?
江云墨:“......”
兄弟,能不能別老踩他!
他也是有女朋友的人好嗎?
給他留點(diǎn)面子喂!
“你們剛剛似乎玩得很開心,在玩什么?”
凱文聽著兩人打嘴仗,饒有興趣地問道。
“我們在玩小游戲?!苯颇f道。
“年輕就是好啊?!眲P文感嘆了一句。
“凱文先生你也不老啊?!?
江云墨投其所好,“你那么喜歡音樂,應(yīng)該很會唱歌吧?不如來一曲?”
“好啊?!眲P文來了興致。
唐家齊就讓兩個女公關(guān)點(diǎn)了歌,開始陪唱。
另一邊。
某個高檔酒店。
昏暗的屋子里只亮著一盞暖黃的燈。
白冰穿著白色浴袍靠坐在地毯上,纖長的手指間夾著一支香煙,看著窗外的夜景吞云吐霧。
這時,洗手間的門被打開,姜沫穿著藏青色浴袍,手上拿著一塊白色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(fā)走了出來。
來到白冰身邊,他將毛巾丟開,坐了下來,取過她手上的香煙吸了幾口。
裊裊煙霧從他的口鼻處徐徐升起,男人瞇著臉一臉迷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