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羽運(yùn)轉(zhuǎn)玄然氣,將自己變成一個文質(zhì)彬彬,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。
“嗯,這個形象不錯?!睉烟摑M意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“那我什么時候上任?”方羽問道。
“調(diào)任通知已下達(dá),你隨時可以上任?!睉烟撜f道,“一切都給你安排好了,你只要去到北都武道協(xié)會會館,自然會有人迎接你?!?
“好吧,那我明天再去?!狈接鹫f道。
“方大人,明日上午十時,我會在會館大門等您?!编崫烧f道。
方羽點(diǎn)頭,看向懷虛,眼神泛起冷色,問道:“懷虛,那群紫炎宮余孽,有消息么?”
懷虛搖了搖頭,說道:“還沒有,我已吩咐所有部下盯緊他們,但暫時還沒有收獲。”
方羽眉頭緊鎖,沒有說什么,站起身來,對鄭澤說道:“明天見?!?
……
中午時分,方羽準(zhǔn)備好好睡個午覺,秦以沫卻來了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家?”方羽打著哈欠,看著被小風(fēng)鈴帶到面前的秦以沫,問道。
秦以沫右手提著一個禮盒,看著坐在安樂椅上,懶洋洋的方羽,輕聲道:“我說過我會來登門道謝的?!?
方羽坐直身子,把秦以沫手中的禮盒接過,問道:“湯家怎么樣了?”
“湯家目前已經(jīng)崩盤。由于陸家發(fā)出的聲明,那些原先跟其他家族談好的合作全部破產(chǎn)……再加上與我們秦家的割裂,他們資金鏈斷裂,并且還有面臨巨額的罰款……就在兩天前,湯家已經(jīng)宣布了破產(chǎn),旗下產(chǎn)業(yè)被各個家族瓜分?!?
“湯聰被人在病房暗殺,搶救無效。自那以后,湯德輝也被送到醫(yī)院重癥病房?!?
“至于其他方面……”秦以沫就像匯報工作一眼,慢慢地說著。
“我記得湯家還有一個神境強(qiáng)者,他沒來找你們麻煩吧?”方羽突然想起這個人,問道。
秦以沫搖了搖頭,緩聲說道:“我正要說……在湯家風(fēng)雨飄搖之際,給他們最后一擊的,正是這名神境強(qiáng)者。他本就是湯家雇請來充門面的高人……在湯家崩塌之際,他要挾湯家付出巨額的傭金,之后又拿走了湯家保險柜里一切值錢的財物?!?
“神境還這么缺錢?”方羽眉頭一挑,問道。
“若不喜愛錢財,他也不會成為湯家的打手?!鼻匾阅f道。
“秦小姐,請坐。”葉勝雪拿來一張竹凳,放到秦以沫身后。
“謝謝?!鼻匾阅戳艘谎廴~勝雪,在竹凳坐下。
葉勝雪走向竹屋的后方,并不想打擾方羽和秦以沫交談。
“她是……”秦以沫看了一眼葉勝雪的背影,問道。
“你之前沒見過她?她叫葉勝雪。”方羽說道,“我收留她在這里,幫我打理一下家務(wù)什么的?!?
“噢?!鼻匾阅拖骂^,應(yīng)了一聲。
清風(fēng)吹過,秦以沫額前的秀發(fā)微微拂動。
秦以沫抬起頭,將這幾縷頭發(fā)別到耳后,看向方羽。
“我上次……還有話還沒說完?!鼻匾阅粗接穑橆a泛起紅暈,低聲說道。
又來?
方羽臉色微變,看向秦以沫,說道:“我覺得還是下次再說吧,我現(xiàn)在有點(diǎn)困?!?
“不,我既然都來到這里了,一定要說!”秦以沫語氣堅定地說道。
說著,她站起身來,走到方羽身前。
“方羽,我……”秦以沫紅唇微啟,臉蛋紅得像要滴出血一般。
“主人!外面來了一群人!”
這個時候,小風(fēng)鈴的聲音突兀地出現(xiàn)。
方羽轉(zhuǎn)過頭,看向出現(xiàn)在一旁的小風(fēng)鈴,略有感激地問道:“是什么人?”
“我也不知道……反正看樣子不是什么好人!”小風(fēng)鈴憤憤地說道。
……
“少爺,這大宅內(nèi)散發(fā)出驚人的生命氣息啊……”一名弓背的老者,對身旁的男人說道。
男人身穿淡青色的長袍,身后還跟著四名統(tǒng)一服飾的手下。
“所以我才來到這里?!?
男人皮膚白皙得如同女人一般,長相俊美。眉宇之間,自帶一股邪魅的氣息。
“北都一百零一號……北都的傳奇建筑,真有意思?!蹦腥松斐鲇沂郑瑩崦砬暗氖T,面帶笑意地說道。
“咔咔咔……”
就在此時,石門慢慢打開。
“別亂摸,這兩扇石門由天外隕石鑄成,磨碎掉一片石皮,你都賠不起?!币坏缆曇?,從兩扇石門打開的縫隙之中傳出。
“少爺,小心!”老者臉色一變,說道。
男人擺了擺手,瞇眼看著打開的石門前,站著的身影。
正是方羽。
“在下韋玄?!蹦腥丝粗接穑樕先話熘镑鹊男θ?,問道,“請問閣下大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