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秦家的年輕一輩,也不是每一個都教育得很好。尤其是長子秦昌隆這三個子女……當(dāng)初果然沒看錯秦昌隆這人?!狈接鸢蛋祿u頭,心道。
一時間,房間內(nèi)的氣氛變得劍拔弩張起來。
“偉超啊,得好好管管你的女兒啊,她真有點(diǎn)不像話了?!鼻夭】聪蚯貍コ荒槼林氐卣f道。
秦偉超臉色一變,連連點(diǎn)頭,說道:“是,是的,我會好好管教他的。”
秦以沫看到父親這副低聲下氣的模樣,眼中滿是失望。
“砰!”
就在眾人心思各異的時候,一直在后方?jīng)]出過聲的秦彬,猛地踢了一腳旁邊的桌子,發(fā)出響聲。
“你們……慢慢討論?!鼻乇驋吡吮娙艘谎?,眼神陰冷。
尤其看向秦以沫的時候,他的眼神更是凌厲。
而后,他便穿過眾人,走出了房間。
“既然如此,晚點(diǎn)再討論吧,后面還有事情要做?!鼻夭≌f著,轉(zhuǎn)頭看向秦建君。
兩人的目光交匯,眼中皆是閃過一絲異色。
這一幕,被方羽捕捉到了。
……
方羽和秦以沫走出了秦家大宅,沿著郊外的小路,慢慢往前走。
此時已是晚上九點(diǎn)二十分,天色已暗。
但這條小路兩旁都設(shè)有路燈,燈光把小路映射得昏黃。
“我需要知道,秦家最近半年的情況?!狈接鹫f道。
秦以沫情緒異常低落,但聽到方羽的問題,她還是轉(zhuǎn)過頭來,認(rèn)真地講述。
最近半年,秦家在各個方面都遭受到巨大的打擊。
很多早已談好的合作,都因為某些莫名其妙的原因被攪局。
競拍項目的時候,競爭對手每一次都能已極小的優(yōu)勢贏下秦家,從而拿下項目。
正是從這一點(diǎn),秦?zé)o道得出了家族內(nèi)部出了問題的結(jié)論。
而除去這些商業(yè)上的問題,家族成員的人身安全也無法受到保障。
秦以沫這一年來,多次被刺殺。直到她回到秦家待著減少出門,這種情況才有所好轉(zhuǎn)。
總而之,最近半年,秦家過得非常艱難,往年迅猛至極的發(fā)展勢頭被遏制住了。
“爺爺就是因為這些事情,心力交瘁,才會……”說到這里,秦以沫又有股想要流淚的沖動。
她到現(xiàn)在都還無法接受,從小到大最疼愛她的人,就這么永遠(yuǎn)離開了。
“你那位四叔秦彬,又是什么情況?”方羽又問道。
“什么情況?”秦以沫一愣,有些不解地看向方羽。
“他剛才一直低著頭,看起來情緒不太對勁?!狈接鹈碱^一挑,說道。
“我沒注意到他……但爺爺去世,四叔肯定也很難過,所以他才會表現(xiàn)得這么異常吧?!鼻匾阅鸬?。
“那你覺得,他對家主之位有沒有意思?”方羽問道。
秦以沫搖了搖頭,說道:“四叔……應(yīng)該是整個家族里,對家主之位最不感興趣的人了。他一心向武,是一個武癡?!鼻匾阅f道。
“他還修煉武道?”方羽一愣,問道。
“是啊,他一直都有修煉武道。”秦以沫答道。
“可我怎么沒有感受到他身上的武者氣息……”想到這里,方羽臉色微變。
秦彬有修煉,但方羽卻沒有從他身上感受到一絲的修士氣息。
這種情況,只有兩種可能。
第一種可能,秦彬刻意隱藏了身上的氣息。
但以方羽的感應(yīng)能力,絕大多數(shù)的修士,都無法逃過他的眼睛。當(dāng)然,也有失手的可能,畢竟人外有人。
第二種可能,剛才那個人,并不是真正的秦彬。
但如果對方有易容,方羽應(yīng)該也能很輕易看出來……
“難道是我太過自信了?剛才的秦彬……”方羽敲了敲額頭,心道。
“呼!”
就在方羽思索之時,后方傳來一陣陰冷的風(fēng)。
方羽眼神泛起冷意,立即轉(zhuǎn)身。
就在這一瞬間,一團(tuán)黑霧鋪天蓋地而來。
方羽和身旁的秦以沫,瞬間就被黑霧吞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