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來,秦以沫無論抽到什么牌,都會比陳逸手中的牌大。
看著陳逸變成豬肝色的臉,秦以沫強忍笑意,說道:“陳先生,不如今天就到此為止吧……你今天的運氣可能不太好……”
陳逸抬起頭,正好站在對面的方羽臉上譏諷的笑容。
他再也忍不住,猛地拍桌起身,指著方羽怒道:“你出千!”
方羽沒什么反應(yīng),秦以沫臉色卻是一變。
方羽一直站在她身旁,動都沒動過,怎么可能出千?。?
不只是秦以沫,就是在場的其他人,此時都是一臉古怪地看著陳逸。
他們這么多雙眼睛一直盯著賭桌,根本就沒看到方羽有過什么動作。
很顯然,是陳逸連續(xù)輸了幾局之后,心態(tài)失衡,惱羞成怒了。
這種人在賭桌上特別不受歡迎,賭品太差,也就是俗稱的輸不起。
當(dāng)然,雖然眾人心中都是這么想的,但沒人敢說出來。
畢竟眼前的人可是陳逸,陳家大少爺,絕對不能得罪的存在。
“陳先生,你這樣說是什么意思?道天先生一直站在我身邊,他怎么可能出千?你不如直接說我出千好了?!鼻匾阅砬槲⑴f道。
“秦小姐,我絕對沒有不尊重你的意思,只是……實在太奇怪了!”陳逸臉色變幻,說道。
秦以沫黛眉緊蹙,說道:“陳先生,什么地方奇怪了?你說道天先生出千,你總該有證據(jù)吧?”
陳逸臉漲得通紅,他確實沒有證據(jù)。
但他知道,方羽一定動了手腳。
他確定他拿牌的位置,放著的就是一張黑桃k!
至于方羽是如何將它變成一張方塊a的,他就無從得知。
“少爺……”
這時候,陳逸身后的老者湊近陳逸耳邊,說了一番話。
聽了他的話,陳逸的臉色慢慢緩和下來,逐漸鎮(zhèn)靜下來。
陳逸知道,現(xiàn)在他再怎么憤怒也沒有用,因為他沒有證據(jù)。
再繼續(xù)蠻橫糾纏下去的話,反倒會被在場這么多人覺得他輸不起。
“秦小姐,對不起,是我看錯了,道天先生并沒有出千。”陳逸冷靜下來,說道。
秦以沫眼神仍有冷意,但她也不想在這種事情上跟陳逸的關(guān)系徹底鬧僵。
“既然陳先生你狀態(tài)不好,那就先不賭了吧,我出去吹吹海風(fēng)?!鼻匾阅f完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陳逸深深地看了方羽一眼,說道:“秦小姐,我輸給你的三百萬,等晚些時候回到岸上,我會讓手下交給你。”
秦以沫沒說什么,直接走出了賭場。
方羽跟在她身后,走了出去。
……
來到甲板上,秦以沫看著外面的蔚藍色的海面,好奇地看著身旁的方羽,說道:“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”
方羽搖了搖頭,說道:“這種絕技,怎么能告訴你?”
秦以沫哼了一聲,別過頭去,說道:“不說就不說,有什么了不起的?!?
方羽扶著護欄,看著外面的海面。
“這附近的海面為什么會這么平靜?一點波浪都沒有?!狈接鸢櫭嫉?。
不僅如此,他總感覺在進入這片海域之后附近變得非常安靜,甚至可以說死氣沉沉,空氣中的氣壓都低了不少。
“這片海域,看來有點問題啊?!狈接鹧凵耖W動。
這時候,一名服務(wù)員走到他和秦以沫的身后。
“尊敬的小姐和先生,請問你們需要飲品嗎?”服務(wù)員是一名長相普通的年輕男人,他手中端著一個托盤,托盤上方有好幾杯飲料,其中有白開水,也有橙汁等飲料。
方羽正看著海面沉思,秦以沫覺得有點渴,便拿了一杯白開水。
“謝謝?!鼻匾阅瓕Ψ?wù)員說道。
“為您服務(wù)是我的光榮。”服務(wù)員給秦以沫鞠了一躬,轉(zhuǎn)身離去。
沒有人看到,轉(zhuǎn)身過后的服務(wù)員,眼中閃過一絲寒芒。
秦以沫有點口渴,一下就喝了好幾口白開水下去。
這時候,方羽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。
他看到秦以沫手中的白開水,問道:“你這杯水從哪里來的?怎么不幫我拿一杯?我也很口渴了?!?
“要喝自己進去拿?!鼻匾阅瓫]好氣地說道。
“也好,順便看看有什么能吃的?!狈接鹫f著,再次回到游輪的大廳。
此時,陳逸和其他人都已經(jīng)回到一樓大廳了。
“大概還要半小時左右,我們就能到那座島嶼了。”陳逸說道。